1910年,居里夫人的学生朗之万来到她的住所,一把搂住她说:“我等不急了,现在就要你!“居里夫人竟连连点头。谁料,事后,她写给朗之万的情书满大街疯传,朗之万却翻脸辩解:“我不认识她!“ 在科学史上,总有那么些故事,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。想想看,一位两次摘得诺贝尔奖的女科学家,本该是万众瞩目的英雄,可1910年,一个比她小五岁的学生推门而入,说出那句直白的话,她竟点头应允。这段私情本是两人之间的事,谁知情书一曝光,他立马翻脸不认人。全国哗然,她从偶像跌落谷底。这背后,藏着多少时代偏见? 1867年,玛丽·居里出生在波兰华沙一个教师家庭,那时候波兰正被俄国人管着,女孩子上学都费劲。她从小爱钻研,母亲和姐姐早早离世,更让她咬牙坚持。1891年,她好不容易攒钱去了巴黎索邦大学,住破阁楼,吃黑面包,愣是拿下物理和化学学位。1894年,她遇上皮埃尔·居里,两人一拍即合,次年夏天就结婚了。那婚礼简单得像场实验讨论会,没花里胡哨的排场。 婚后,他们夫妻俩挤在学校棚屋里搞研究,设备破旧,冬天冷得手都冻僵。1898年,他们从沥青铀矿里分离出钋和镭两个新元素,这下子科学界炸锅了。1903年,他们和贝克勒尔分享诺贝尔物理奖,她成了第一个得奖的女人。可提名时,她差点被刷掉,主要功劳让给了那个贵族出身的科学家,他还公开说女人就是男人的帮手。这话听着多刺耳,可居里夫妇用事实堵了他的嘴。1904年,二女儿伊芙出生,一家四口其乐融融,她边带孩子边实验,教女儿们波兰语,盼着她们长大也能搞科学。 谁知好景不长,1906年4月,皮埃尔在街头被马车撞死,才46岁。居里一下子成了寡妇,带着两个闺女,实验室成了她唯一的依靠。她接了丈夫的教职,继续纯化镭,每天从早忙到晚。1910年,她终于搞出纯镭金属,还定义了放射性单位“居里”。那年她43岁,身体开始扛不住,可工作劲头不减。就在这时候,保罗·朗之万出现了。他是皮埃尔的老学生,比她小五岁,也是个物理学家,早年婚姻磕磕绊绊,妻子让娜性子急,两人老吵架。他1902年在皮埃尔指导下拿博士,1904年起在法兰西学院教书,可家里事总让他分心。朗之万偶尔来实验室帮忙,两人从聊磁学聊起,渐渐熟络起来。 1910年秋天,事情就这么发生了。朗之万来到居里的住所,对她说“我等不急了,现在就要你”,居里竟连连点头。从那以后,他们的关系变了味儿,成了私下里的来往。她开始给他写信,那些信里不光有科学心得,还直白表达了对他的情感和身体上的需要。朗之万也回信,两人就这样维持了一年多。这在当时法国社会,可不是小事。法国人浪漫是浪漫,可对女人,尤其是外来女科学家,那叫一个挑剔。居里是波兰人,又是寡妇,丈夫刚走四年,就和已婚男人搅和一起,搁谁听都觉得不对劲。 可这事藏不住。朗之万的妻子让娜早起疑心了,她雇人跟踪丈夫,1911年11月,从他的公文包里搜出那些信。让娜没客气,直接把信件捅给右翼报纸《事业报》。报纸编辑一看,乐坏了,连夜登出来。头版头条就是“居里情书曝光”,信里那些私密话,全被大肆引用,说她是“破坏法国家庭的波兰女人”。巴黎街头一下子乱套了,报童喊得嗓子都哑,传单满地飞,小贩在咖啡馆外卖得火热。路人看报纸时,指指点点,有人甚至跑到居里家门口闹事,砸窗户扔石头。实验室里的同事也变脸了,二十多个科学家联名写请愿书,要她滚出科学院选举。 更气人的是朗之万这边的反应。事情闹大后,他面对记者围堵,脸色铁青,双手插兜,摇头说“我不认识她”。明明两人来往一年多,他却推得干干净净。让娜倒在媒体前哭诉,博同情,报纸跟风报道她多可怜。朗之万呢,没受啥影响,很快就离婚了,还公开新女友,甚至写信给居里,让她帮一个年轻女学生安排研究所工作。 这场风波来得猛,去得也慢。居里一下子病倒了,肾炎高烧,躺床上还念叨实验数据。女儿们守着,她勉强喝口汤,继续工作。科学院选举,她以微弱票差落败,本来有机会当第一个女院士,就这么黄了。全国舆论像潮水涌来,有人说她道德败坏,该滚出法国;有人挖苦她第一次诺奖也是沾丈夫光,现在还想飞黄腾达。法国社会那时候,女人多在家相夫教子,她一个女人家闯科学圈,本就让不少男人不爽。这下抓住把柄,借私生活攻击她的成就,典型的性别歧视。 可居里没低头。1911年12月,她还是去斯德哥尔摩领了化学诺贝尔奖,台上站得笔直,平静讲镭的发现过程,没提那些闲言碎语。这第二个奖,只有她一人名字,证明了她的独立贡献。风波过去后,她重建实验室,培训年轻人,推动镭在医学上的用处。一战打响,1914年,她组移动X光车队,自己开车上战场,救了上万伤兵。 回看这段往事,说起来真让人感慨。居里夫人用一生告诉我们,科学不分男女,贡献看实打实的成果。那时代偏见重,可她没被打倒,反而用行动回击。我们中国人讲究自强不息,她这精神,跟我们的科学家们一脉相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