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大利亚野兔成灾,有100多亿只,体重百斤却无人食用,当地人给出答案:不敢吃。

朝史暮今天下事 2025-11-04 11:21:40

澳大利亚野兔成灾,有100多亿只,体重百斤却无人食用,当地人给出答案:不敢吃。   这场野兔引发的闹剧,得从17世纪的一个英国殖民者说起。这人就好打猎这口,特意从老家寄来12只家兔和5只欧洲穴兔,在自己农场养到24只后,干脆直接放了出去——谁能想到,这一放,直接拉开了一场生态灾难的大幕!   这些兔子在澳洲简直是“无人管”的状态,没有天敌克制,气候又舒服,一年四季都能生孩子。   一只健康的母兔一年能生4窝,每窝少则2只、多则5只幼崽,更夸张的是,幼兔长半年就成年,接着加入繁殖大军。   就这么算,一对兔子18个月就能繁衍出180只的大家族!   到1920年,野兔数量直接飙到100亿只,占了澳洲大陆70%的地方,每年还以130公里的速度抢地盘,成了全世界扩散最快的哺乳动物。   野兔一泛滥,麻烦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来。它们啃草的本事简直绝了,7到10只野兔吃的草,就顶得上一只绵羊的量!一到干旱年份,整片整片的草场能被它们啃得光秃秃,直接戳中澳洲“骑在羊背上”的经济命门。   1964年有数据统计,野兔造成的农牧业损失,是当年卖兔皮、兔肉收入的几十倍;早在1881年,就有农场因为扛不住兔灾,直接倒闭了。   更要命的是,它们还爱剥树皮、打洞,把土壤搅得乱七八糟,导致植物长不好、水土跟着流失,就算过几百年都难恢复原样。本土的有袋动物也被它们挤得没地方去,好些物种的数量直接往下掉。   其实大伙也不是没琢磨过“吃兔肉解决问题”,可很快就发现,这路根本走死了,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敢吃——怕吃出毛病!   这些野兔身上藏着不少病菌和寄生虫,官方都明确说了,它们可能携带禽流感、口蹄疫这些传染病,皮毛和肉里还总沾着蜱虫。要是这些虫子咬过的兔肉没彻底煮熟,人吃了很容易被感染。   以前有户叫琼斯的探险家庭,在野外实在没吃的,试过吃野兔,但这纯属特殊情况,普通人谁也不敢冒这险——总不能为了一口肉,把自己吃出病来吧?当地卫生部门也从没说过,野生野兔能放心吃。   更关键的是,澳洲为了治兔灾,长期靠放病毒、用生化手段来控制,这一下彻底断了“吃兔肉”的念想。   1950年代,他们引进了粘液瘤病毒,一下子杀死了99%的野兔,虽然给农业挽回了数十亿澳元的损失,但也让“野兔=病毒携带者”的印象深深扎在大伙心里。   就算后来野兔慢慢对病毒有了抵抗力,病毒也还藏在它们种群里,谁也不敢保证,吃了这样的兔肉会不会摄入残留的病菌。   后来投放的兔出血症病毒,也是一个道理。这些本来用来控灾的“手段”,反倒让野兔彻底和“食物”划清了界限,官方甚至悄悄提醒大家,“别碰病死的兔子,也别碰它们的东西”。   再说野兔自身的性子,也让“吃它们”变得不现实。它们跑起来飞快,一小时能冲72公里,还特别会打洞躲起来,想抓住它们简直难如登天。   就算每年费力诱捕、射杀200万只,对庞大的野兔种群来说,几乎跟没少一样。   就算运气好抓到了,野生兔肉的口感也远不如家养的——天天在野外啃草,肉又粗又硬,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土腥味,再怎么处理也好吃不到哪去。   更实际的是,加工起来太费钱了:野兔得专业检疫,还要去皮、去内脏,这些环节花的钱,比兔肉本身能卖的钱还多,哪家企业愿意做这种亏本生意?   其实历史上,澳洲人也试过好几次“变废为宝”,想利用野兔资源,结果全以失败告终。   1887年,政府还悬赏2.5万英镑,征集灭兔的好办法,可压根没人能想出靠谱的“吃兔肉方案”。后来有人想出口兔皮、兔肉,结果要么检疫通不过,要么因为口感太差被差评,很快就卖不出去了。   更离谱的是,他们还引进过狐狸这些天敌,想让天敌吃野兔,结果天敌发现本土动物更好抓,反倒把本土动物吃了不少,生态更乱了,野兔没了制约,数量反弹得更快。   这场打了上百年的“人兔大战”里,“吃”从来就没成为过解决方案,反而随着防控手段越来越多,“不敢吃”成了当地人心里默认的规矩。   现在,澳洲的野兔数量虽然降到了2亿到3亿只,但每年还是会造成近2亿澳元的损失。首任“野兔协调官”的上任,也说明防控兔灾进入了新阶段。   可不管防控技术怎么升级,那些曾经带着病毒、在被破坏的土地上到处跑的野兔,早就不是什么“能吃的野味”,而是得小心应对的生态威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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