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丰毅回忆在拍《霸王别姬》时的经历： “我们那个时候都躲着张国荣，觉得很丢人，因为他根本不是在演戏。” 有一场配戏，张国荣直接把张丰毅看毛了， 跟导演说：“我受不了国荣。”
《霸王别姬》中，张国荣饰演的“程蝶衣”和张丰毅饰演的“段小楼”有一场非常经典的对白戏，“程蝶衣”深情款款地对“段小楼”说： “说的是一辈子，差一年，一个月，一天，一个时辰…都不算一辈子。” 张国荣都不用做其他多余的动作，光是一个眼神，就让张丰毅全身汗毛竖起。 《霸王别姬》是陈凯歌可以吹一辈子的电影，它创造了中国电影的一个巅峰； 它是唯一一部同时获得戛纳金棕榈大奖、美国金球奖最佳外语片的华语电影，也是中国首部获得戛纳金棕榈大奖的电影。
但总有些外国人见不得中国好，嫉妒中国演员和中国电影取得的成就，一位意大利评委在评“戛纳影帝”时，故意给张国荣投了一票最佳女演员奖，使得张国荣以一票之差与“戛纳影帝”失之交臂。 为了演好“程蝶衣”，张国荣在《霸王别姬》开拍前到北京生活了六个月，专心学戏； 为了演活“程蝶衣”，张国荣把“程蝶衣”的言行举止带到了生活中，好像张国荣和“程蝶衣”在现实中也融为了一体，所以剧组的人看到他都怕他，都躲着他，私底下还开玩笑说张国荣是个妖精。
或许正如电影台词中说的那样： “不疯魔不成活！” 正是这样“疯狂”的张国荣才成就了“程蝶衣”这个角色，成就了《霸王别姬》。 与戛纳影帝的失之交臂确实让人惋惜，尤其是这种恶意的人为操作。 但他演的“程蝶衣”永远留在观众心中，在观众眼中，张国荣就是无冕之王。
这么多年过去，仍然没有什么电影可以超越当年的《霸王别姬》，它依然是经典中的经典，当之无愧的“霸王”。 而张国荣虽然已经离开我们20年，但他的作品，他塑造的那些经典角色，依然让我们记忆犹新，仿佛在告诉我们，哥哥没走，他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在陪伴我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