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,邓稼先在临终前提出想要在去看一眼天安门,可当他乘坐的轿车驶过天安门时

源源谈国际趣事 2025-11-18 12:45:02

1986年,邓稼先在临终前提出想要在去看一眼天安门,可当他乘坐的轿车驶过天安门时,他忽然对一旁的妻子问道:“30年后,国家还会有人记得我吗?” 那一刻,他不是科学家,更像个走到人生终点的普通人,在用尽最后的勇气,问自己值不值得。这是一个把命都交给国家的人,最后一次回望自己的一生。 邓稼先小时候瘦瘦小小,刚进西南联大时,连个像样的课桌都没有。父亲邓以蛰是大名鼎鼎的学者,家里书堆得像小山,从小耳濡目染,既读古文,又钻物理。 那会儿昆明的天总是灰蒙蒙的,联大的条件苦,学生们穿着补丁衣服,课余还得去田里种地。可邓稼先就是这群穷学生里最能钻研的一个,每次一到实验室就不肯走。 后来他去了美国普渡大学,二十三个月就拿下博士学位,年纪轻轻,教室里一站,人人都叫他“娃娃博士”。美国教授一度想把他留下,许诺职位和实验室,而彼时的中国刚刚从废墟里站起来,前景一片迷雾。 朝鲜半岛的枪声打破了太平,国际局势像一锅烧开的水,泡泡乱蹦。邓稼先只想一件事:回家。他知道,钱学森因为身份问题被扣在美国,差点回不来,自己再不动身,怕是下次连船票都买不到。于是博士帽还没捂热,他就登上了戈登将军号,带着一身本领和一腔热血,回到那个百废待兴的国家。 1958年秋天,钱三强突然把他叫进小黑屋,声音低得像蚊子:“国家要造大炮仗,你愿意来吗?”那会儿“596工程”是个天大的秘密,连名字都透着火药味,苏联专家一走了之,中国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。 邓稼先没有犹豫,连夜回家,只给许鹿希扔下一句:“我的命就交给工作了,为它死了也值得。”许鹿希没问他去哪,只把晚饭热了又热,他吃了两口就走了,背影在楼道里拐了个弯,再也没回头。 从此,邓稼先消失在大众视野。二十八年,名字成了代号,家里人问他去哪,他总是搪塞两句。那时候的西北戈壁,白天风吹得脸像刀割,晚上冷得牙齿打架。 邓稼先像“铁人”一样,带队反复试验,遇到难题就一头扎进资料堆里。许鹿希一个人在北京,既要上班还得带孩子,邻居背后嘀咕:“邓稼先是不是抛家弃子了?”她只笑笑,什么也不解释。 外界的闲言碎语,她听得太多,早就习惯了。家里孩子生病,她自己扛,老人去世,他赶回来时母亲已经咽了气,这种亏欠成了心里永远的刺。 那年中国首次原子弹空投试验,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,现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就在所有人屏住呼吸准备庆祝时,核弹竟然坠地未爆。基地司令陈彬急得满头大汗,死死拦住邓稼先:“老邓,你不能去,你比我命值钱!”邓稼先只说了一句:“你们还年轻,你们不能去。” 他推开众人,自己穿了件简单的防护服就冲进沾染区,徒手把弹体碎片捧出来,手上还沾着放射性物质。 在基地,邓稼先的脾气其实很倔,凡事都争着上。他常常半夜还在推公式,遇到数据不对,能和同事掰扯到天亮。有人说他傻,他只笑着说:“国家需要,我能做多少算多少。”“596”这个代号,是中国人咬牙坚持的符号。邓稼先成了团队里最稳的主心骨,谁有情绪他就安抚谁,哪怕自己满身伤病也装作无事发生。 时间一晃,二十八年过去,他的身体早就被辐射和压力掏空。1986年,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邓稼先骨瘦如柴,脸上还时不时浮现出笑意。国家尽了最大努力救治,专家会诊,进口药物全都用上,可癌症像一道封锁线,越过了就回不去了。 许鹿希陪在床边,邓稼先有时昏迷,有时清醒,最清醒的时候还拉着于敏,写下关于中国核武发展的建议书。 国家奖给他一张特等奖状和二十元奖金,邓稼先接过时,眼睛里一点都没有戏谑,反倒像捧着一面军旗。他说:“这就是最高荣誉。” 参考资料: 共产党网:隐秘而伟大,他是“两弹一星”元勋邓稼先!  信息来源:《邓老,多少年后,人们依然会记得你们》 中国军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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