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哭了,妻子癌症晚期,最后给丈夫跳舞,妻子跳着,丈夫眼里浸着泪,妻子跳着跳着,浑身没劲,一头扎在丈夫怀里,跟丈夫说:老公,我时日不多了,没有我的日子里,你要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好好照顾好自己,我会变成一只蝴蝶,飞过山川湖海,一直守着你,再也不分开,丈夫泪目了,紧紧抱着妻子伤心难过。 妻子剃了光头,穿的病号服宽宽大大,抬手时袖子晃荡着。她拉着丈夫站在医院楼下的树旁,笑着说:“以前咱总在这儿跳,今天再跳一次。” 丈夫攥着她的手,指尖能摸到她手背上的针孔。音乐是手机里的老调子,她踮脚转了半圈,身子就晃了晃——以前她能转三圈的,现在连站都要借着他的力。 阳光穿过树叶落在她脸上,她抬臂的动作越来越慢,最后腿一软往他怀里栽,额头抵着他的胸口:“我跳不动了。”声音轻得像风,丈夫抱着她,后背都在抖,只能“嗯”了一声。 以前每到傍晚,他俩都在这棵树下跳,她穿碎花裙转圈圈,裙摆扫过他的裤脚,邻居路过都笑:“这俩口子真甜。”现在她的病号服沾着药味,转圈的力气都没了。 那晚妻子靠在他肩上,说想吃巷口的糖糕。他凌晨两点敲开关门的铺子,揣着热乎的糖糕往回跑,到病房时,她已经睡熟了,嘴角还翘着,像刚跳完舞那样。 后来他在她枕头下翻到张纸条,画着只光头的小蝴蝶,旁边写着“糖糕要趁热吃”。他蹲在树旁,糖糕凉透了,也没舍得咬一口。 媳妇患癌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