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康熙在黄河边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,给了他一张烧饼。不料,乞丐不仅不要烧饼

司马槑谈过去 2025-11-20 17:05:17

一天,康熙在黄河边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,给了他一张烧饼。不料,乞丐不仅不要烧饼,还口出狂言:“半个时辰后,你桌上的菜都是我的,谁还差这张烧饼。”谁知,乞丐却因此而改变了他的后半生。 “半个时辰后,你桌上的菜都是我的,谁还差这张烧饼。” 听了这句话,康熙却没生气,他反倒来了兴趣。他示意侍卫退下,蹲下身,平视着这个乞丐:“哦?你倒是说说,凭什么这桌菜半个时辰后就是你的?” 那乞丐也不客气,捡起根树枝,就在满是泥沙的地上划拉起来。他画的不是别的,正是附近几道河湾的走势。 他指着上游一片芦苇荡说:“你们看,那的芦苇尖都在打旋,风是从那边过来的。再过半个时辰,不,用不了半个时辰,顶多三炷香,上游那股妖风就要刮过来。你们这帐篷搭得华而不实,风一到,必定掀翻。到时候你们光顾着抢帐篷救文件,我顺手端走两个菜,不难吧?” 侍卫们听了,都觉得是天方夜谭,想笑。 可康熙盯着地上的图,后背却有点发凉。这乞丐随手画的河道图,比他工部那些画师用尺子量出来的精装图册,要“活”得多,也准得多。 果然,话音刚落没多久,狂风卷着黄沙铺天盖地而来。 “呼——”的一声,帐篷一角被整个掀起!侍卫们大惊失色,赶紧去拉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那乞丐非但没去“偷菜”,反而一个箭步冲上去,抢在侍卫前头,用几根麻绳三下五除二,把即将被掀飞的篷布死死固定在了地桩上。 风过了,帐篷保住了。 乞丐挠了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讪笑:“嘿,今儿这风比我想的弱了点,算我吹牛了。”说完,拍拍屁股就要走。 “站住!”康熙叫住了他,亲手倒了杯热茶递过去,“菜,分你一半。但你得告诉我,你是谁?你怎么懂这些?” 这一问,问出了清朝水利史上最牛的一个“编外专家”。 他叫陈潢,字天一。 这陈潢可不是真乞丐。他本是浙江的读书人,十多年前,他爸北上经商,路过黄河,正赶上决堤,人直接被洪水卷走了,尸骨无存。 从那天起,陈潢就“疯”了。 他不考科举了,也不回家了。他就留在黄河边上,一待就是十几年。他只有一个念头:搞懂这条河,治住这条河。 这十几年,他穿着破衣服,吃着百家饭,从上游走到下游,用脚一步步丈量河道。他把所有的观察、水文、泥沙数据,全画成了图。他揣着这些图纸,去拜见各路河道官员,跟人家说:“大人,你们不能光筑堤,黄河的病根在泥沙!” 结果呢? 衙门里的老爷们把他当疯子、当乞丐,把他的心血图纸当废纸扔出去,讥讽他“一个叫花子也敢妄谈国之大计?” 陈潢为什么不要康熙的烧饼?他不是不饿,他是憋着一股气! 他不要同情,他要的是一个机会,一个能让他把憋了十几年的治河方略说出来的机会。那句“你桌上的菜都是我的”,哪是什么狂言,那分明是一个怀才不遇者,用尽全身力气发出的一声呐喊。 康熙的伟大,不在于他给了那张烧饼,而在于他收回了那张烧饼,听懂了那句狂言。 “光筑堤,就像给病人贴膏药,治标不治本!”陈潢啃着康熙给的鸡腿,激动地比划着:“黄河的命脉在沙。水带着沙走,水流一慢,沙就沉了,河床就高了,水不就漫出来了吗?” 康熙问:“那依你之见,如何?” 陈潢扔掉骨头,在地上又画起来:“得学老中医通经脉!‘束水攻沙’!” 什么叫“束水攻沙”? 说白了,就是把宽阔的河道收窄,让水流变急。水流一急,力量就大,它就能自己带着泥沙冲进大海,而不是淤积在河道里。 康熙当即拍板:“你,跟我走!朕带你去见一个人!” 他带陈潢见的,就是当时的河道总督靳辅。 这是一个黄金组合。靳辅,有权有钱有执行力,但他缺一套顶级的理论。陈潢,有理论有技术,但他只是个“乞丐”。 康熙,就是那个把“王炸”和“四个二”凑到一起的组局者。 从此,陈潢的后半生彻底改变了。他从一个沿河乞讨的“疯子”,一跃成为总督靳辅的首席幕僚,清朝治河总工程师。 他俩搭档的十二年,是黄河治理史上最高光的时刻。陈潢脱下了破棉袄,穿上了官服,但他干活的劲儿一点没变。他照样赤着脚踩进冰冷的泥浆里,和民工同吃同住,发明了“竹竿测水术”来精准测量水位和泥沙。 史书记载,从康熙二十二年到康熙二十七年,黄河竟真的安澜无灾。两岸百姓,几百年来第一次在汛期睡上了踏实觉。 可惜,故事的结局有点让人唏嘘。 陈潢把命都给了黄河。常年泡在冷水里,日夜操劳,他身体彻底垮了。十二年后,他病逝在治河工地上。 弥留之际,他望着帐篷顶,据说只是轻声笑了笑:“当年那句狂话,竟换来了这十二年……值了。” 陈潢去世后,康熙对着奏折长叹:“若以衣冠取人,朕岂非与良才失之交臂?” 陈潢的后半生,确实因为那句狂言而改变。他得到了施展抱负的舞台,但也为此耗尽了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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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梯子

搬梯子

4
2025-11-20 19:32

不是革职下狱以后死的吗?

司马槑谈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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