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90年6月的悉尼港,一艘大船的出现让殖民者们欢呼雀跃。可等船靠岸人们才发现,

刘强法 2025-11-20 17:18:06

1790年6月的悉尼港,一艘大船的出现让殖民者们欢呼雀跃。可等船靠岸人们才发现,船上装的不是急需的粮食,而是222个大多挺着肚子的女囚犯。澳大利亚的故事,就从这样荒诞又残酷的场景里,正式开始了。   彼时,英国热衷于在澳大利亚开拓殖民地,1788年,第一舰队初抵悉尼湾,此地一片荒芜寂寥,就连飞鸟都不愿在此稍作停歇,尽显荒凉之态。   殖民者们缺吃少穿,粮食危机闹得人心惶惶,他们天天盼着英国老家来船送补给,结果1790年等来的第二舰队里,这艘载女囚犯的船成了最大意外。   历史书上常说这是“第二舰队”的一部分,但很多人误以为它只是普通囚犯运输,其实,这船叫“朱莉安娜女士号”,专门运女囚犯,船上222人中,超过一半怀孕了。   这不是偶然,而是英国殖民策略的冷血算计——他们需要女性来平衡殖民地性别比例,顺便靠生育快速增加人口。   你可能好奇,为什么偏偏送女囚犯?英国那时候监狱人满为患,犯罪率飙升,政府想了个“眼不见心不烦”的招儿:把囚犯流放到澳大利亚。   但送男人容易引发暴乱,送女人呢?既能安抚殖民地光棍们,又能靠她们生孩子壮大劳动力。   这些女囚犯多数来自伦敦贫民窟,罪名无非是偷块面包或欠债不还,在航行中,她们被船员欺负是家常便饭,怀孕就成了普遍现象。   船到悉尼港时,殖民者们本来饿得眼冒金星,一看不是粮食,气得直跳脚,可转念一想,这些女人能生娃,长远看也算“人力资源”,这种矛盾心理,折射出殖民地的生存逻辑:残酷中带着实用主义。   说到这些女囚犯的命运,那可真是五味杂陈,她们上岸后,被分配给殖民者当佣人或“妻子”,很多人没得选,只能认命。   历史记录显示,其中一个叫玛丽·韦伯的女人,原本是街头小偷,到澳大利亚后嫁了个士兵,生了六个孩子,后代成了当地农夫。   但这种“成功故事”少之又少。更多女囚犯死于疾病或营养不良,毕竟殖民地医疗条件差,连干净水都缺。   澳大利亚国家档案馆的数据说,早期女囚犯死亡率高达30%,比男囚犯还高,这不是因为她们弱,而是社会地位低,资源分配永远排最后。   咱们再来看看这个事件的深层意义,它暴露了英国殖民体系的虚伪:嘴上喊着“文明开拓”,实际干的是人口贩卖的勾当。   女囚犯们成了殖民实验的小白鼠,她们的身体被当成工具,用来构建所谓“新社会”。   对比今天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,这段历史就像根刺,提醒人们这个国家的诞生并不光彩。   现代澳大利亚学者常讨论,这种起点如何影响了后来的性别平等问题——直到20世纪初,澳大利亚女性还在为投票权斗争,根源或许就埋在这些女囚犯的遭遇里。   有人可能觉得,送女囚犯总比送男囚犯强吧?其实不然,男囚犯至少能干活修路,女囚犯却面临双重剥削:既要劳动,又要承担生育压力。   女囚犯生的孩子中,很多活不到五岁,因为食物短缺和疾病肆虐,这种“人口增长”表面赢麻了,实则代价惨重。   更讽刺的是,英国政府还美其名曰“改造囚犯”,可实际上,这些女人到了澳大利亚,多数人一辈子没翻身,后代也背着“囚犯子孙”的标签。   从经济角度看,这事件也不是孤例,同一时期,英国在美洲和印度也搞类似操作,但澳大利亚的特殊性在于它的隔离性——大洋隔绝,囚犯无处可逃,只能硬着头皮建设殖民地。   女囚犯的到来,意外催生了早期社会结构:她们中有人开店、做裁缝,慢慢形成小社区。   比如历史学家发现的个案中,一个叫伊丽莎白·麦奎尔的女囚犯,靠缝纫手艺攒钱买了地,成了小业主。这种韧性,算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。   今天回看,1790年那艘船不仅是澳大利亚历史的转折点,更是全球殖民史的一个缩影。   它告诉我们,历史的进步往往踩着普通人的血肉前行,下次听到澳大利亚的沙滩和袋鼠,别忘了这片土地曾用222个女人的肚子,写下第一页残酷日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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