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死前，清兵给他拍照。他看完照片，很不满意，说：“重拍！我脸上都没笑，怎么让后

临死前，清兵给他拍照。他看完照片，很不满意，说：“重拍！我脸上都没笑，怎么让后代看？” 然后，他就被活活剖开了肚子，心肝被挖出来，炒了下酒。 … 我每次看到这段，都觉得脑子嗡的一声。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，甚至有点荒诞。一个马上要被用最残忍的方式处死的人，最在意的，竟然是留给后人的一张照片，够不够“好看”。他是个刺客，也是个学生。恩铭是他的上司，也是他的老师。毕业典礼上，他弯腰低语，假装汇报，下一秒，从靴子里拔出双枪，砰砰砰。恩铭倒在血泊里。他本有机会跑的，但他没跑。他带着剩下的学生冲向军械库，想把事儿闹大。结果呢，四个小时，弹尽粮绝，被抓。审讯的时候，他什么都认了，就一句话：杀恩铭，是为了反满。跟别人没关系，别牵连学生。像不像个大哥？像。可他又是个傻子。他说，我杀你，是为了大家。但那些“大家”，那些围观的清兵，抢着分食他的心肝，说这玩意儿能壮胆。你看，这就是最扎心的地方。你以为你在为一群人拼命，结果那群人，只把你当成一盘下酒菜。他们不懂你，也不想懂你。他们只关心自己那点虚无缥缈的“胆气”。你用生命点的火，他们转头就用来温酒了。多讽刺。但徐锡麟好像不在乎。他在乎的，是那张照片。他要笑。他要让一百多年后，刷着手机的我们，看到一个从容的、带着笑意的、哪怕下一秒就要被开膛破肚也毫不畏惧的眼神。那一刻，他不是对着镜头笑，他是对着未来笑，对着我们笑。他在说： “看，这就是我的选择。” “你们看懂了吗？” 这笑容，比一万句口号都有力量。它直接把时间干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