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6年,有人怀疑李时雨是地下党,戴笠知道后,哈哈大笑:“扯淡!谁都可能是,就

司马槑谈过去 2025-11-23 15:04:27

1946年,有人怀疑李时雨是地下党,戴笠知道后,哈哈大笑:“扯淡!谁都可能是,就李时雨不可能。” 为什么戴笠会如此笃定?要回答这个问题,咱们得先搞清楚,李时雨这位“红色大内卧底”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,混成戴笠眼中的“能人”的。 李时雨,1908年出生在黑龙江巴彦县,家里算是殷实。这小伙子从小就是个学霸,一路从省会初中考进天津南开中学,最后进了国立北京政法大学。他自己把名字从“李亭芳”改成“李时雨”,带着一股子“及时雨宋江”那种扶危济困、救国救民的理想主义色彩。 1931年“九一八事变”后,他愤怒于家园沦陷,毅然决然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1934年法学院毕业,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一个惊险任务:潜伏。 他这一潜,就是十几年,每一次身份转换,都像换了一张脸,但内核始终如一。 最危险的潜伏,是打入汪伪政府。1939年,汪精卫要召开伪“六大”,组织决定让李时雨冒充国民党北方代表,借机打入。 凭借高学历和出色的口才,李时雨很快得到汪伪中央立法院院长陈公博的赏识。李时雨的官职,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:立法委员、法制委员、上海保安司令部秘书处处长,到1942年,他已经是保安司令部军法处处长,兼任上海警察局司法处处长,还被授予了少将军衔。 1942年12月,日伪正在秘密制定春季“清乡”计划。李时雨利用他是“陈公博心腹”的身份,找到了军政部秘书处长,以“陈市长要求通报”为由,毫不费力地拿到了详细的清乡计划文件。他立即拍下照片,通过秘密交通线送到了我党手中。 等日伪军按计划开始行动时,我军早有针对性部署,使得“清乡”计划彻底破产。后来,陈毅军长在总结反“清乡”会议时,还特别提到:“这一情报起码帮助我们增添了一个师的兵力。”这评价,分量重得惊人! 抗战胜利后,汪伪政府倒台,国民党接管上海。李时雨面临新的选择:是撤离还是继续潜伏? 这时候,一个意外的人物出现了,律师余详琴,他其实是军统沪区指挥站的负责人。余详琴找到李时雨,想让他把策反的军警拉到军统这边,同时保证李时雨能在军统谋个一官半职。 李时雨将情况上报,组织回复:“抓住机会,打入军统。” 就这样,在余详琴的安排下,李时雨摇身一变,从汪伪少将变成了军统的“卧底功臣”,身份是余详琴以前安插在汪伪政府的军统情报员。 到了军统,李时雨第一次见到了戴笠。在场的军统官员都以为他是戴笠的嫡系,因为戴笠亲自问:“谁是李时雨?”在得到肯定回答后,戴笠对他赞誉有加,说他“很能干,打入汪伪政府为党国做了很多工作”。李时雨连声回答:“都是戴先生领导得好呀!”不久,他被正式任命为军统上海区第二组组长,挂着少将军衔。 正是在军统内部潜伏的这段时间,李时雨屡立奇功,他掌握了国民党军队调动、对我党地下交通线的侦破计划等大量机密,并源源不断地送往延安。 所以,当沈维汉发来电报,说李时雨可能是共产党时,戴笠的反应完全符合他“特务之王”的逻辑:李时雨能打入汪伪高层,为党国立下汗马功劳,而且我亲自见过、亲自表扬过,他对我又如此恭敬,怎么可能是共产党?这沈维汉是没事找事! 更巧的是,戴笠在询问李时雨为人时,找的是警备司令部稽查处督察长李国章。而戴笠不知道的是,李国章也是我党地下工作者。于是,戴笠从李国章口中听到的,自然都是关于李时雨的好话,这彻底打消了他的疑虑。 然而,戴笠的庇护,在1946年3月戛然而止——戴笠飞机失事身亡。 戴笠一死,军统内部开始争权夺利,李时雨这个“余详琴的人”自然成了沈维汉的眼中钉。沈维汉重新开始调查李时雨,并最终以李时雨妻弟曾被怀疑是共产党为由,向他发难。 尽管组织上已提前通知他撤离,并为他安排了前往东北的工作,但就在他准备离开上海的前一天,1946年9月17日,李时雨被沈维汉下令逮捕。 被捕前,他做了一个“神操作”:他把自己的汽车送给司机,托付了一件特殊任务——在自家门口“埋伏”两三天,提醒所有来找他的客人,他已被捕,不要靠近。正是这个周密的安排,使得我党上海地下党成员无一受牵连。 被捕后,他在军统看守所经历了长达三个月的严刑拷打、威逼利诱。敌人使尽了手段,但李时雨始终坚不吐实,最后敌人实在问不出任何线索,只能以“汉奸”罪名判处他7年零6个月有期徒刑,关押在上海提篮桥监狱。 直到1949年2月,在我党地下工作者的积极疏通和营救下,李时雨才得以被释放。 1949年4月初,李时雨取道香港,秘密来到了北平。在中南海,他受到了中央统战部副部长童小鹏的接见,他上交了途经香港带回的绝密情报。 随后,他脱下穿了多年的国民党少将服,换上了人民解放军的军装,公开了自己的身份! 李时雨这一生,从一个热血青年,到法学院高材生,再到潜伏敌营的“窃听器”,他用智慧、胆识和信仰,在敌人心脏跳舞,为新中国的成立立下了不朽功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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