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卧!这大城市,全世界也就俺们中国有,这个城市我有整整七年没有去了。 好像是2018年大军给我买了张飞机票,从信恒会馆105房间喝了10瓶1900,喝完我俩打车就去太平机场了,两个人啥也没带,空手上的网约车。 以至于引起排队上飞机旅客怀疑,这俩人是跑路的吧? 上了飞机,啤酒喝多了饿了,说还有盒饭,我说,我能不能吃两盒,大军说,你吃多少我给你要多少。 不大一会儿美丽动人的空姐推餐车就过来发盒饭来了,大军说给这个老头来四盒,他三天没吃饭了。空姐就给拿过来四盒盒饭。我说,就这么吃多干巴啊?大军回头跟已经推餐车过去的空姐喊,把罐啤给我们拿过来六个,空姐说,先生等等我,一会儿给您送过去。 我在飞机上尿不出来尿 ,要不是空中旅行就一个小时,我的膀胱就得爆Z。 下了飞机,啥也没有真好,撒腿就跑,哎呀卧,那机场老大了,我跑丢了,从卫生间出来,已经费时一个多小时,大军说,我这是第一次带你出远门,也是最后一次。 一转眼七个年头过去了,我今年夏天回哈尔滨发现大军一根白头发没有。 黄河路王明章得莫利炖鱼家白水烀肘子,真好吃,我们把骨头都吃了。但是,我们一向喝喜力啤酒,那天记忆里喝的不是喜力啤酒,也不是雪花花脸,反正那瓶子是烟色的,酒是冰镇的。 我现在记性不好,都有谁实在是记不住了,中途进来一个美女,说对不起走错房间了,我们说没错,进来一块吃,她说我下午得上班,单位在动物园。喝不了酒,我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。 这个时候又进来一个美女,也说走错房间了。 今天中午又有酒局,“助理说你这心脏照量办吧,你的老战友付大哥都支架了。” 我不想死,我还没有活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