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小姨子非常的漂亮,她和她老公生活不和谐,今天她老公出差去了,她说想要我去她家里陪她,她一个人在家里害怕,当时我心里有些犹豫。一边是亲戚间的情理,拒绝了怕她真出点事,也显得我不近人情;一边是男女界限,毕竟她是小姨子,单独相处难免瓜田李下,传出去没法收场。纠结了十几分钟,还是拿起外套出了门——那时我没料到,这短短两小时的相处,会让我把“界限”两个字刻进骨子里。 客厅的灯亮堂堂的,老婆正敷着面膜靠在我肩膀上,电视里狗血剧的争吵声混着她拆话梅袋的“刺啦”声。“刚去哪儿了?老张说你早走了。”她把一颗话梅塞我嘴里,甜得发齁。我含糊着“绕了下路”,心里却想起两小时前,小姨子家门口那盏忽明忽暗的声控灯——踩上去“咯吱”响的楼道,比她说“一个人害怕”的声音更让人发毛。 她开门时穿了件米白色家居服,头发松松挽着,眼下淡青色的黑眼圈像晕开的墨。“姐夫,你可来了。”侧身让我进去的瞬间,我瞥见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,暖黄色的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却照不亮沙发后的阴影。换鞋时我故意把鞋尖朝外,后背挺得比面试时还直,生怕眼神扫到卧室方向——那里或许藏着她和老公“合租室友”般婚姻的真相。 “其实也不是怕黑。”她递来一杯温水,杯子边缘还带着她的体温,“就是安静的时候,脑子里全是他抱着手机回工作消息的样子。”去年三亚的海边,她坐了三天;家庭聚会她提想看画展,他回“不如在家看球”;这次出差一周,微信聊天记录停留在“到了”和“好”。婚姻里最可怕的是什么?不是争吵,是连争吵的欲望都没有了——她按遥控器的手指顿了顿,电视亮了又暗,像极了他们忽明忽暗的感情。 我正琢磨怎么接话,她起身去厨房续水,路过我时脚下猛地一滑。“哎呀!”她朝我这边倒来,我手已经伸出去了,指尖快碰到她胳膊时又像被烫到般缩回——眼睁睁看着她踉跄着扶住沙发扶手,地砖上未干的水渍映着落地灯光,晃得人眼晕。“地刚拖过。”她红着脸解释,我却听见自己擂鼓似的心跳——刚才那半秒,要是真扶了,现在还能心安理得坐在这里吗? “孩子书包还没收拾。”我抓起外套就往门口走,七点半的雨丝打在车窗上,沙沙声像在替谁叹气。她送我到门口,楼道的光从门缝漏进来,照得她睫毛上像沾了霜。“有事给你姐打电话。”我说这话时没敢看她,关上门才发现手心全是汗。 车里的烟燃到尽头,烫了手指。我突然想起老婆刚才的话:“我一个人在家也怕。”原来安稳的日子从不是轰轰烈烈,是有人在你晚归时留盏灯,是话梅的酸甜混着狗血剧的吵闹,是你知道有些线绝不能踩——踩了,不仅会摔疼自己,还会砸了身后一屋子的温暖。 雨还在下,我发动车子,便利店的暖光在雨幕里格外清晰。买包话梅吧,老婆爱吃的那种。有些陪伴,本就该给对的人;有些界限,守得住,家才是家。
男人长期不放手的三姐,只有两个原因那些明明家里有贤惠能干的妻子,却偏要长期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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