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特务刘其昌被捕,为了活命,他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情报:“别杀我!我知道害死杨靖宇将军的叛徒,他就在解放军中当官!”审讯室里的灯泡嗡嗡响,烟味混着霉味飘在半空。负责审讯的李科长手指顿了顿,手里的钢笔没停,却抬眼盯着刘其昌:“你把话说清楚,叛徒叫什么?在哪支部队?当什么官?”刘其昌身子往前凑了凑,手铐在铁椅扶手上蹭出刺耳的响:“我真没骗你们!那人叫张秀峰,当年跟杨靖宇将军最亲,后来带着粮食和地图投了日本人,现在在东北军区后勤处当副处长!”李科长心里一沉。 1951年的冬天,审讯室比外面的风还冷。 桌上的搪瓷缸子结了圈白霜,里面的茶水早就凉透了。 特务刘其昌缩在椅子上,手铐把铁扶手上的漆都蹭掉了点。 他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,再不拿出点“干货”,脖子上的绳子就该收紧了。 突然,他猛地抬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别杀我!我知道害死杨靖宇将军的叛徒,他就在解放军中当官!” 审讯室里的灯泡嗡嗡响,烟味混着霉味飘在半空。 负责审讯的李科长手指顿了顿,手里的钢笔没停,却抬眼盯着刘其昌。 “你把话说清楚,”他的声音比缸里的茶水还凉,“叛徒叫什么?在哪支部队?当什么官?” 刘其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身子往前探了探,手铐在铁椅扶手上蹭出刺耳的响:“我真没骗你们!那人叫张秀峰,当年跟杨靖宇将军最亲,后来带着粮食和地图投了日本人,现在在东北军区后勤处当副处长!” 当时没人敢确定,这会不会是特务临死前的最后挣扎——毕竟为了保命,他们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。 可“杨靖宇将军”这五个字,像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在场每个人心里发紧。 谁都知道将军是怎么牺牲的,弹尽粮绝,孤身一人跟敌人周旋,最后倒在冰天雪地里,胃里只有棉絮和树皮。 当年要是没有叛徒出卖,他怎么会落到那般境地? 一个在解放军中当官的叛徒?这可能吗? 李科长盯着刘其昌那张蜡黄的脸,想从他眼里找出撒谎的痕迹,可除了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,什么都没有——那期待,是赌命的人等着开盅的眼神。 他心里清楚,刘其昌这种人,寻常情报根本换不来活命的机会,敢说这话,要么是真有其事,要么就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。 钢笔在纸上划过最后一笔,李科长突然合上笔录本,“把他看好,一步都不能离。” 转身出门的时候,走廊的风灌进领口,他才发现后背已经汗湿了。 东北军区的电话线路在那天下午突然变得异常繁忙,从审讯室到军区司令部,每个人的脸上都没了表情。 没人敢松气,也没人敢声张,毕竟这事儿太大了,大到足以让整个东北军区都震动起来。 刘其昌低着头,看不见表情,只有手指在粗糙的裤腿上不停地搓着。 他不知道自己赌的这一把能不能赢,但他知道,这是他唯一的活路了。 李科长站在司令部的门口,看着漫天的雪片往下落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要是真能把这个叛徒揪出来,也算是给杨靖宇将军一个交代了。 只是他也明白,越是这种时候,越要沉住气——特务的话不能全信,但也不能不信,得查,往死里查。 审讯室的灯泡还在嗡嗡转,刘其昌突然抬起头,看向门口的方向,嘴角好像动了一下,又好像什么都没动。 桌上凉透的搪瓷缸子,映着墙上“坦白从宽”四个红漆字,在昏暗的光线下,显得格外刺眼
1951年,特务刘其昌被捕,为了活命,他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情报:“别杀我!我知道害
张郃高级
2025-11-26 20:23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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