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爷过马路，被一辆面包车刮倒，路人心里一紧，不过老大爷居然没等人扶，自己拍拍身子，站起来了。匪夷所思的是，面包车司机竟然从车窗里探出头就骂：老东西的！老大爷听后一楞，望了司机一眼，慢慢坐回地上，躺平了。司机瞪着眼睛看了半分钟，猛的推开车门跳下来，两步冲到老大爷身边，脚在地上跺了一下。他指着老大爷的脸，声音比刚才还大，说你故意讹人是吧 我就轻轻刮了你一下 你自己都站起来了 现在躺地上装什么装。 下午三点的斑马线，太阳把路面晒得发烫。 老大爷拎着布袋子过马路，刚买的青菜从袋口露出半截，叶子蹭着裤脚。 面包车右前轮擦过他小腿，他踉跄着磕在马路牙子上，布袋子“啪”地掉在地上，青菜滚出来三棵。 没人上前，他自己撑着膝盖站起来，拍了拍裤腿的灰，手指刚碰到袋子提手—— 车窗里突然探出头，骂声像石子砸过来：“老东西的！” 他僵住，慢慢转头望过去，司机半张脸在阴影里，眉头拧成疙瘩。 谁能想到，让他躺下的不是疼，是那句“老东西”？ 他盯着司机看了两秒，膝盖一软，慢慢坐回地上，然后蜷了蜷腿，彻底躺平了。 司机眼睛瞪得溜圆，盯着他看了半分钟，突然推开车门跳下来，两步冲到跟前，右脚在柏油路上跺出闷响。 “你故意讹人是吧？”他指着老大爷的脸，声音比刚才还炸，“我就轻轻刮了你一下，你自己都站起来了，现在躺地上装什么装！” 唾沫星子溅到老大爷额头上，他没躲，手摸索着抓住滚到身边的青菜，叶子被捏得发蔫。 刚才站起来那会儿，膝盖是有点麻，但真没事——直到那句“老东西”，像针一样扎进后颈的筋里，刚才强撑的劲儿一下子泄了，后心疼得发紧。 司机还在骂，脚边的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，路人围过来，有人掏出手机，镜头对着他们。 老大爷躺着，眼睛望着天，云慢慢飘，刚才没掉的眼泪，这会儿顺着眼角滑进耳朵里，有点痒。 短期结果：司机骂到嗓子哑，想拽他起来，被围观的阿姨拦住了。 长期影响：交警来的时候，调了监控，司机盯着屏幕，脸一点点白下去。 当下可行提示：遇上事，先把嘴闭紧半分钟，话比车轮子还容易伤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