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井封了三年,女儿手腕突然缠上湿红线,井底的东西终究还是来了 --- 我们村

徽音笑谈小姐姐 2025-12-07 13:56:29

 老井封了三年,女儿手腕突然缠上湿红线,井底的东西终究还是来了 --- 我们村那口老井,封了有三年了。封之前,王寡妇穿着她那身褪了色的红褂子,一头扎了进去。井口用厚木板钉死,还压了半扇石磨。 可怪事没停。每到后半夜,井那边总传来“唰啦唰啦”的声音,像极了女人在石板上搓洗衣服。声音黏糊糊的,带着水汽,听得人心里发毛。村里没人敢靠近,都说那是王寡妇阴魂不散。 昨夜里,那声音又来了,比往常更清晰,更执拗。我不知哪来的邪劲,摸黑溜到井边,鬼使神差地抠开一块松动的木板,凑近那道黑黢黢的缝,往里瞧。 没有水。井是干的。 井底沉着个肿胀发白的人形,背对着我,身上那件红褂子湿哒哒地贴在鼓胀的皮肉上。它一下,一下,正用泡烂的手,在长满青苔的井壁上反复搓着什么。不是衣服。那动作僵硬又专注。 “唰啦……唰啦……” 我头皮炸开,冷汗瞬间浸透脊背,想挪开眼,脖子却像锈住了。 就在这时,那东西停了。它极其缓慢地,一点一点,把那颗浮肿溃烂的头转了过来。头发粘在糊满井泥的脸上,嘴角却向上扯开,露出一个被水泡得模糊的笑。它抬起一条臃肿的手臂,手里攥着一把暗红色的、湿漉漉的线。 “要红线吗?”它的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,带着井底的腥气,“给你孩子……绑个平安结……” 我魂飞魄散,怪叫一声,连滚爬爬逃回家,反锁上门,背靠着门板瘫软下去,心脏撞得肋骨生疼。屋里漆黑,只有我粗重的喘息。 不知瘫了多久,我才哆嗦着摸到里屋,想看看熟睡的女儿。窗外一点惨淡的月光漏进来,照在小床上的女儿身上。她睡得正沉,一只小手搭在被子外。 那细细的手腕上,赫然系着一圈湿漉漉的、暗红色的线。水迹还没干,正顺着她嫩藕似的小胳膊,慢慢往下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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