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秋,瞎眼的邓玉芬听见窝棚外有脚步声。一个颤抖的声音喊:“娘……”她手里

赛宜刘哥 2025-12-07 21:03:09

1949年秋,瞎眼的邓玉芬听见窝棚外有脚步声。一个颤抖的声音喊:“娘……”她手里的碗“哐当”掉在地上——这声音,她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了。 故事要从1933年讲起。日本人占了密云,邓玉芬拉着七个儿子,在黑夜里偷偷祭祖。她一字一句地说:“记住,咱是中国人。死也不能忘本!”这句话,像钉子一样楔进儿子们心里。 1940年,八路军进了山。邓玉芬对丈夫说:“咱家穷,没枪没粮,但有人。”第二天,大儿子、二儿子就跟着游击队走了。邻居劝她:“玉芬,留个儿子吧!”她摇头:“都不打仗,鬼子能自己走吗?” 她的家成了八路军“后勤部”。伤员躺了一炕,她撕了唯一一件囫囵衣裳当绷带;粮食见底,她啃树皮,把窝头全塞给战士。三儿子从财主家跑回来,她擦掉儿子的眼泪:“走,娘送你参军。” 灾难来得又快又狠。1942年春天,丈夫和五儿子在地里种粮,被日军机枪扫倒。四儿子受伤被抓。消息传来,邓玉芬晕死过去。醒来后,她拽起六儿子、七儿子往深山里走,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回家!姓任的杀不绝!” 山上的窝棚还在,人却没了。大儿子伤口迸裂牺牲,二儿子吐血死在山洞,四儿子在监狱被活活折磨死。三年时间,邓玉芬送走五个亲人。她没在人前哭过,但眼睛慢慢看不清了。 最撕心裂肺的是小七。1944年扫荡,她背着7岁的小儿子躲进山洞。孩子饿得眼皮直抖,小声哼:“妈,我饿……”她不敢动——洞里还藏着十几个乡亲。天亮时,小七在她怀里断了气,轻得像片枯叶。 1945年,日本投降。邓玉芬摸到山顶,朝山谷喊:“老头子!孩子们!咱赢了!”声音在山里撞来撞去,没人应她。 可她还没熬到头。内战又起,她把最后一个健康的儿子——六儿子永恩叫到跟前。孩子才十几岁,她张了几次嘴,才说出话:“去部队吧。”送走儿子那晚,她整夜没睡。天没亮就追到县支队驻地,想反悔。 站在营地外,她听见里头传来操练声。那些喊声嫩生生的,都是别人家的孩子。她站了很久,最终转身下山,只托人捎了句话:“给你哥报仇,立功了回来见我。” 1948年,这最后的儿子也牺牲了。邓玉芬的世界彻底黑了——眼睛瞎了,心里那盏灯也灭了。她整天坐在窝棚前,像个木头人。村里人叹息:“她在等死人呢。” 直到1949年秋天,那个傍晚。脚步声踏踏实实响过来,停在她面前。“娘……”声音哽咽着。邓玉芬浑身一震,手抖得厉害,碗摔碎了。她伸出枯瘦的手,摸到来人的脸——额头、鼻子、下巴……“永兴?”三儿子任永兴,当年随部队转战外地,战后找了一年多,终于摸回了猪头岭。 这个失去丈夫和六个儿子的母亲,用颤抖的手,摸到了最后一个孩子的脸庞。 1970年她临终前,对公社干部说:“把我埋路边。我要看着孩子们回来。”那些山记得,每条路上都走过她的儿子;风记得,她把所有孩子的名字都喊过千遍万遍。 如果你的家乡也有这样的英雄母亲,请在评论区留下她的故事,让光荣永不蒙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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