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4年,才女苏青新婚夜,撞见丈夫和表嫂亲热。她装作若无其事,婚后接连生了5个孩子。一天,她伸手向丈夫要钱买米,丈夫怒扇她一巴掌。谁料苏青的报复,让丈夫终生羞于见人。 苏青本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。她出身宁波书香门第,祖父是举人,父亲留洋归来,母亲也是师范毕业的新女性。16岁考入省立女师,后来更是凭实力闯进中央大学外文系,学生时代就有“文艺女神”的名号,笔下文字酣畅利落,早已显露出过人才情。1934年的这场婚姻,本就是父母为挽救家族颓势定下的包办姻缘,她对丈夫李钦后,本就没有多少炽热的期待,可新婚夜推开门撞见的那一幕,还是让她从头凉到脚。表嫂是婆家亲戚,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为了体面,也为了母亲口中“女人终究要靠婚姻立足”的叮嘱,她咬着牙退了出去,把满心屈辱压进心底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 婚后的十年,她彻底收起了笔墨和学识,活成了李家灶台前的影子。接连五个孩子降生,三个女儿一个早夭,最后盼来一个儿子,可重男轻女的李家从未给过她好脸色。婆婆冷嘲热讽她“只会生丫头”,丈夫李钦后更是把家当成歇脚的客栈,在外花天酒地不说,还明目张胆和表嫂保持着暧昧,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像针一样扎人。她包揽了所有家务,白天洗衣做饭、夜里哄睡孩子,双手被油烟泡得粗糙,曾经的才情被柴米油盐磨得黯淡无光。可她从不敢抱怨,只盼着孩子长大,日子能有转机。 直到那天米缸见了底,最小的儿子饿得直哭,大女儿拽着她的衣角要吃的,她才鼓起勇气拦住刚回家的李钦后。话刚说出口,预想中的体谅没有来,反而迎来一记清脆的耳光。“败家娘们!吃我的穿我的,连家事都料理不好,还好意思要钱!”李钦后的唾沫星子溅在她脸上,语气里的鄙夷像刀子一样剜心。她捂着脸,嘴角渗出血丝,耳朵里嗡嗡作响,可心里的某个角落却突然清醒了——这十年隐忍,换不来尊重,换不来温饱,更换不来孩子安稳的生活。她没有哭闹,也没有争辩,只是默默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,心里已经做了决定。 几天后,苏青带着四个孩子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李家,回到了上海。她翻出尘封多年的笔,把出租屋的小桌当成战场,将十年婚姻里的所有委屈、背叛和屈辱,一字一句写进文稿里。新婚夜的刺眼画面、婆婆的冷言冷语、丈夫的家暴出轨,还有为了几斗米不得不低头的窘迫,她都写得直白坦荡,没有丝毫粉饰。1943年,这部名为《结婚十年》的自传体小说在杂志连载,立刻引发轰动,读者争相传阅,街头巷尾都在讨论书中的故事。大家一眼就认出原型,李钦后的丑事被公之于众,成了人人讥讽的对象。 书出版后半年内再版九次,累计印了36版,创下当时出版界的奇迹,苏青也一跃成为和张爱玲齐名的海派女作家。张爱玲曾说,“只有和苏青相提并论,我是心甘情愿的”,足见其文字的力量。而李钦后彻底成了过街老鼠,社交圈里没人愿意搭理他,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,走到哪里都能听到“就是他抛弃苏青”的议论,只能躲在家里,终生羞于见人。苏青用稿费养活了四个孩子,租了房子,让孩子们进了学堂,她终于不用再伸手向任何人要钱,一支笔就为自己和孩子撑起了一片天。 这场报复,没有争吵也没有撕扯,却比任何激烈的对抗都更有力量。苏青用文字撕开了封建婚姻的虚伪面纱,也为自己讨回了公道。她的故事告诉我们,女性的坚韧从不是隐忍,而是在绝境中依然能拾起武器,靠自己的力量破局。所谓独立,从来都是先经济自主,再灵魂自由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