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吻我一次,好吗?”1944年,德国721细菌研究所,一位女管理员哀求负责人亨

趣史小研究 2025-12-12 00:41:05

“再吻我一次,好吗?”1944年,德国721细菌研究所,一位女管理员哀求负责人亨内博士吻别,博士不假思索就抱住美人深吻。可他没料到,女人嘴里竟暗藏毒药,分了一半送到他嘴里…… 这事儿得从那个叫埃贡亨内的博士说起。这哥们儿在纳粹圈子里有个代号叫“X77”,他和那种歇斯底里的党卫军不一样,他是个科学家,冷静、精密,甚至有点绅士风度。但他干的事儿,简直是反人类。在721研究所的地下室里,炭疽、霍乱这些玩意儿被他当成宠物一样培养,然后用活生生的战俘做实验。 亨内有个怪癖,他不喜欢用男助理,觉得男人毛手毛脚,他偏爱那种情绪稳定、做事细致的女性管理员。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:“科学需要像爱一样温柔的对待。” 多讽刺,一个制造死亡的人,居然在谈论爱与温柔。 那个女管理员,档案里现在的名字叫韦芳菲,但在那张整容过的面皮下,藏着的是一个犹太孤女复仇的灵魂。 1939年,她的父母死在纳粹的毒气室里。作为一个有着中国血统的混血儿,她原本黑发褐眼,但这副长相在纳粹窝里根本活不下去,更别提接近核心机密了。为了复仇,她做了一个疯子才敢做的决定:整容。 她把自己的脸交给了手术刀,削骨、漂白皮肤、染发,硬生生把自己从一个犹太孤女变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“纯种雅利安人”。镜子成了她每天的战场,她不仅要改变容貌,还得改变习惯。英国军情五处的教官看过都得服气,说她“比德国人还像德国人”。 她混进721研究所的过程,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潜伏。她没用什么美人计去生扑,那样太低级,亨内这种老狐狸一眼就能看穿。她用的是“顺从”和“细节”。 三个月,她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存在于亨内身边。数据乱了她整理,试剂洒了她擦,警报响了她比谁都镇定。她甚至在亨内加班的时候,给他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。她在编织一张网,一张用信任和依赖编成的网。这招太狠了,她让亨内觉得,这个女人是他在这个冰冷实验室里唯一的“人味儿”。 亨内甚至送了她一条银手链,上面刻着“爱与科学”。但他做梦也想不到,这个女人每天晚上熄灯后,都会对着那张藏在贴身口袋里的旧照片发呆,那是她整容前在柏林街头拍的,照片里的自己和现在判若两人。她是在提醒自己:别入戏太深,你是来索命的。 原本的计划很简单:用微型炸药炸掉保险柜里的细菌资料。1944年3月的一天,机会来了,她成功引爆了装置。地下室一声巨响,资料毁了。 当她在混乱中再次见到亨内时,这博士虽然灰头土脸,但毫发无伤,嘴角还挂着一丝冷笑。他说了一句让人绝望的话:“资料没了可以重写,只要我还活着,这些数据都在我脑子里。” 这时候韦芳菲才明白,所谓的“核心机密”根本不是那些纸,而是眼前这个人。 上级的指令也变了:不惜一切代价,永久消除亨内。 此时此刻,枪支带不进去,炸药也没了。她摸了摸牙床,那里镶着一颗特制的假牙,里面藏着一枚高浓度的氰化物胶囊。这是最后的手段,也是苏联“K单元”特工的标配——要么杀敌,要么自杀。 1944年的那个雨夜,她做出了最后的选择。她以“调任离开”为借口,去向亨内告别。 亨内当时正因为资料被毁而焦头烂额,但看到她来,眼神还是柔和了一下。这就是人性最复杂的地方,哪怕是恶魔,心里也可能给某个人留了条缝。韦芳菲走到他面前,眼神里全是戏——有不舍,有崇拜,还有一丝即将赴死的决绝。 “再吻我一次,好吗?”她踮起脚尖,声音轻得像雾。 亨内没有拒绝,他不假思索地抱住她,吻了下去。在他看来,这是一个仰慕者最后的献身;而在韦芳菲心里,这是同归于尽的号角。 就在双唇紧贴的瞬间,韦芳菲咬碎了那颗假牙。苦杏仁味的毒液瞬间溢出。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她做了一个违背生存本能的动作:她把毒液分了一半,用舌头送进了亨内的喉咙,剩下的一半,留给了自己。 氰化物发作只需要几十秒。亨内甚至没来得及推开她,瞳孔就开始剧烈收缩,肌肉痉挛。他震惊地看着怀里的女人,那张金发碧眼的脸庞此刻变得模糊,眼神里没有爱意,只有一种解脱后的冰冷。 狱警或者卫兵冲进来的时候,两人都已经凉透了。那条刻着“爱与科学”的银手链,还挂在韦芳菲的手腕上,在这个充满了死亡气息的房间里,显得格外刺眼。 这场刺杀直接导致了721研究所的瘫痪。因为亨内一死,那些复杂的细菌培养参数没人能看懂,纳粹的量产计划被迫中断。这个柔弱的女人,用一个吻,堵住了潘多拉的魔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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