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的一个冬天,几名日本兵闯进潘木匠家里,当着他的面轮奸了他只有16岁的女儿,事后女儿投了井。 潘木匠没有哭,把斧子磨的锃亮背着木匠家伙去给鬼子修炮楼。 每天干活的时候偷偷观察,回家就把鬼子的人员配置,火力位置画成图交给了国军。 村里人当时还骂他软骨头。 说他忘了女儿的仇,忘了祖宗的根。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去伺候杀女仇人。 潘木匠听见了也不辩解。 只是低头闷声走路,手里的墨斗线绷得笔直。 刨子推出来的木花簌簌落在脚边。 没人知道,他夜里回家,会对着女儿的遗像枯坐到天明。 磨得锃亮的斧子就靠在桌角。 寒光映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。 他不敢哭,眼泪流干了也换不回女儿的命。 他得活着,得用自己的法子报仇。 炮楼里的鬼子对这个手艺好又沉默的木匠很放心。 甚至愿意让他在炮楼里自由走动,有时候还会丢给他几块粗粮饼子。 潘木匠就借着丈量木料、修补门窗的由头,把炮楼里的每一个机枪眼、每一处弹药库的位置都记在心里。 他不敢用纸笔在炮楼里记录,怕被鬼子发现。 就靠着木匠的本事,把那些数据刻在随身的木尺上。 一道刻痕代表一个机枪点,两道刻痕代表一段铁丝网的距离。 他每次把情报交给国军联络员的时候,手都在抖。 不是害怕,是激动,是憋着的那股劲儿终于有了地方使。 联络员让他小心,说鬼子要是发现了,他的命就没了。 潘木匠只是摇头,说他这条命早就不值钱了。 能换几个鬼子的命,能让炮楼里的鬼子睡不安稳,他就知足了。 这样的日子过了小半年,潘木匠画的图纸攒了厚厚一沓。 国军靠着这些精准的情报,摸清了炮楼的防御弱点。 发动攻击的那天夜里,潘木匠还在炮楼里赶工。 听见外面传来枪声的时候,他非但没躲,反而拎起斧子。 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鬼子砍了过去。 那一下,用尽了他积攒了半年的恨。 战斗结束后,国军战士在炮楼的废墟里找到了潘木匠的尸体。 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磨得锃亮的斧子,身边躺着三个鬼子的尸体。 人们这才明白,这个沉默的木匠,从来都不是什么软骨头。 他用自己的方式,给女儿报了仇,给村里的百姓争了口气。 那些曾经骂过他的人,后来都在他的坟前磕了头。 他们终于懂了,有些仇恨不是靠喊出来的。 有些反抗也不是靠一腔热血硬碰硬。 潘木匠没有扛枪上战场的本事。 却凭着一个手艺人的坚韧和智慧,完成了最壮烈的复仇。 国难当头,从来都不缺慷慨赴死的英雄。 更不缺像潘木匠这样,隐姓埋名、以血为刃的普通人。 正是这些普通人的坚守,才撑起了那段风雨飘摇的岁月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