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日本国内，高中生上课一丝不挂地接受军国主义的熏陶时，留下的老照片，镜头中的他们赤身裸体，毫无羞耻感。 “把你们那些无用的羞耻心，和这身衣服一起留在地上！” 1938年深秋，日本一所女子中学的课堂内，回荡着训导主任毫无温度的声音。此时台下，身穿统一深色衬裙的少女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。 而她们手中的“教具”，是一块米黄色、质地粗糙的干毛巾。这不是沐浴，而是一堂被命名为“精神砥砺”的必修课。 指令下达，女孩们动作僵硬地开始用干布反复摩擦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、脖颈与背部。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单调而密集的“唰唰”声。很快，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大片刺目的红痕。 “感到疼就对了！”教官在队列间巡视，军靴敲击地板的声音像节拍器，“疼痛会磨灭软弱，红色是忠诚的印记！想想满洲前线的将士，他们在用血肉守护国家，你们连这点皮肉之苦都不能为陛下承受吗？” 一个站在后排的女生动作稍缓，指尖因用力捏着布边而发白。旁边立刻传来同伴压得极低的提醒：“别停下……会被单独拉出去的。”她猛地一颤，加快了动作。 而彼时的日本社会，战争的齿轮已啮合进每一个角落。学校的课程表被彻底重构： 地理课变成绘制中国东北资源分布图，生物课讲解如何在营养不良时保持体力，家政课的内容是计算配给粮食和缝制“千人针”腰带。广播里终日播放着激昂的军歌，而报纸的一角，则密密麻麻排列着“光荣战死”的黑色姓名。 教室中，有人紧闭双眼，有人跟随口令机械地动作，仿佛灵魂已暂时脱离这具正被“锻造”的躯体。 类似的场景以不同形式在全国上演。男生在寒风中赤膊长跑，以培养“武士的耐寒力”；小学生每天向皇宫方向鞠躬；所有文艺社团被取消，取而代之的是军事训练小组。 而他们教育体系的核心任务，也从传授知识急剧转向生产标准化的“国家零件”。个体的思考余地被压缩至零，任何异议都会在“非国民”的标签下沉寂。 只能说，那些被时代卷走的少女，其命运早已不由自己掌握。她们的身体成为意识形态的画布，疼痛被颂扬为美德。 这段历史如同一把冰冷的刻刀，警示后人：当“崇高”的理想开始践踏最基础的个体尊严，当集体的狂潮淹没独立的思考，任何形式的成长都将沦为扭曲的改造。 教育的真正价值，永远在于唤醒而非驯服，在于照亮每一个独立的灵魂，而非将其浇铸成统一的砖石。那礼堂里的摩擦声虽已远去，但其回响始终追问：我们究竟要守护的是什么？是宏大的口号，还是那一个个会颤抖、会疼痛、会默默流泪的鲜活的人？ 信息来源：2024-12-23 王美平、殷硕硕：总体战体制中的日本特高课 南开大学 文|沐琨 编辑|南风意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