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朋友聚会的角落看见她。 棉麻衫,端茶,微笑。24次春晚的记忆轰然作响。 别急着唏嘘。 她不是离开了舞台,是换了个舞台,继续当唯一的主角。 从被千万双眼睛看着,到只看着几个学生的眼睛。 海政文工团团长的头衔卸下了,推开的是一间琴房的木门。 指法,气息,打磨某个学生始终上不去的高音。 她现在的头衔是中国音乐学院的客座教授。 最新的战报是,她指导的学生刚刚在青歌赛折桂。 掌声从礼堂移到了琴房,分贝小了,但离心脏更近。 偶尔也见老战友,参与些不公开的文艺交流。 圈子没变,甚至更精英了。 只是从前向外界表演,现在向内部输送能量。 59岁,她完成了最难的转型:从被时代追逐的符号,变成自己生活的导演。 你看她端茶的样子,和当年握话筒一样稳。 最顶级的退场不是消失,是把聚光灯拧成了教鞭。 掌声在琴房回响,比春晚的雷鸣更悠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