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被撕碎的旗袍，和插在她肚子上的那把东洋刀。 据说她很高，很清秀，是个女大学生。 三个畜生。 那年南京的冬天，冷得钻心。 我有时候就在想，那些用木板钉死门窗的人，在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，心里该有多绝望。 还指望什么国际公约？人家根本不把你当人。 满街都是尸体，空气里都是血腥味。 这不是电影。 那不是一个个案。 那是一种“常态”。 一队兵，踹门，抓人，把风，动手。完事了，为了不留活口，一刀捅死，擦擦刀，去下一家。 像流水线一样熟练。 可那不是流水线上的零件啊。 那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 是穿着旗袍，憧憬着未来的女学生；是躲在屋里，瑟瑟发抖的老太太；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小女孩。 她们被绳子绑得死死的，勒进肉里。 就是为了让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 最后，一刀。肠子都流出来。 别跟我说什么仇恨。 这不是仇恨，这是烙在骨头上的教训。 这事就告诉你一个最朴素、最扎心的道理： 你弱，你就活该被欺负，你的命就一文不值。 尊严，不是别人给的。 和平，更不是天上掉下来的。 看看我们现在，再想想当年。 就知道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，到底有多么来之不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