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时,一寡妇给地主刷夜壶,结工钱时,地主看寡妇一个人就想赖账,竟然给寡妇端了一碗

越越看历史 2025-12-21 17:25:46

古时,一寡妇给地主刷夜壶,结工钱时,地主看寡妇一个人就想赖账,竟然给寡妇端了一碗剩菜抵工钱!翠莲捏着围裙角站在地主院外,秋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。 丈夫走了半年,家里最后半袋米前天见了底,三岁的儿子还在家等她买米下锅,她才咬牙接下这刷夜壶的活,谁都知道,这活又脏又累,工钱却比缝补浆洗多三成。 管家领着她进后院时,夜壶堆得快到膝盖。 陶土的、铜的,内壁结着黄渍,臭味直往鼻子里钻。 翠莲没歇气,从日头刚出来洗到太阳西斜,手指泡得发白起皱,腰累得直不起来。 她原以为端着干净夜壶去领工钱,就能换回儿子的口粮,没承想地主斜靠在太师椅上,眼皮都没抬,指着桌角那碗结了油花的剩饭:“这碗给你,抵三天工钱。” 翠莲攥紧了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。 她想争辩,想说自己洗了三十多个夜壶,手指都磨破了,但看到地主家仆役手里牵着的孩子,那是管家趁她干活时,从她家“接”来的儿子,哭声隔着墙传过来,她把话咽了回去。 接过那碗剩饭时,地主忽然冷笑一声,夺过管家递来的白瓷碗,换了个豁了口的粗陶碗:“用这个装,配你。” 那只破碗翠莲一路攥着,到家时手心里全是汗。 她把剩饭倒进狗食盆,刚要把碗扔了,却发现碗底沉着块东西,黄澄澄的,在油灯下闪着光。 她抠出来一看,是块指甲盖大的金子,碗内壁还沾着几片碎金屑。 后来当铺掌柜说,这金子成色极好,抵得上寻常人家半年嚼用。 翠莲没声张,用金子换了些杂粮,又买了副针线和几尺粗布。 她娘家原是走街串巷的货郎,从小跟着爹娘学过看秤、记账。 她在村口摆了个小摊,卖些针头线脑、盐巴糖块,每天天不亮就去进货,天黑才收摊。 有回下大雨,她披着麻袋守着货摊,怕雨水淋坏了糖块,路过的大婶说她傻,她只笑:“这点雨算啥,当年刷夜壶时,脏水溅一身也没躲。” 我觉得翠莲的运气里,藏着她自己没说出口的韧劲。 那只破碗后来被她收在木箱底,碗沿的缺口被摩挲得光滑。 有回儿子问她为啥留着个破碗,她拿起碗轻轻敲了敲,声音闷闷的却清亮:“这碗装过剩饭,也盛过金子。 日子就像这碗,看着豁了口,说不定哪天就有光透进来。” 那只豁口粗陶碗后来跟着翠莲搬了三次家。 她的杂货摊变成了杂货铺,又添了染布的生意,成了镇上小有名气的“翠娘”。 有人说她是得了金蟾相助,毕竟那时乡下都传三足金蟾会给好人送财;也有人说地主后来家道中落,是遭了报应。 但翠莲从不提这些,只是每次盘点账目,都会摸一摸那只破碗,碗底的金子早花了,可碗还在,就像她没被苦难磨掉的那点念想,沉甸甸的,带着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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