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,把 22 岁的女儿狠狠揍了一顿,家里扫地的扫把都让我打断了,她一下都没有躲,等我打完了,她就进了自己屋,女儿今年 22 岁了,一直很乖,也特别听话,毕业后就在家附近找了份工作,踏实干着,发了工资后,也不乱花,给自己留个几百块钱,剩下的就全交给我了,休息的时候也很少出门,在家里帮我拾掇卫生,买菜做饭,或者陪着她弟弟学习,有时候撵着让她出去,最多去超市买个零食,不超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了。 昨晚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转,我盯着女儿的背影发愣——她正把炒好的青菜盛进白瓷盘,围裙带子松了半截,垂在腰侧晃啊晃。 工资信封上总用铅笔写着“妈收”,自己留的几百块塞进铁盒子,钥匙串磨得发亮,她说是“省得丢”。 周末要么蹲厨房切土豆,要么坐弟弟书桌旁削铅笔,撵她出门,超市塑料袋提回来的零食还带着冷气,进门先喊“妈,给你留了芒果干”,那声音甜得像刚摘的樱桃。 我总说“我家闺女最乖”,说这话时,弟弟正抢她手里的橡皮,她笑着把橡皮塞他手里,自己拿起另一块,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沙沙响。 可昨晚,我攥着扫把柄站在客厅中央,她就站在茶几边,穿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毛衣,头发扎成低马尾,垂在颈后。 第一下落在背上时她没躲,第二下扫到胳膊,毛衣抽丝了,露出里面米白色的秋衣,第三下“咔嚓”一声,扫把断成两截,木头茬子扎进我掌心,疼得我手一抖。 她还是没躲,就那么站着,眼睛看着地面,拖鞋尖蹭着地板上的头发丝,直到我把断扫把扔在地上,她才抬脚,一步一步走进自己房间,门“咔嗒”一声,没锁。 我盯着那扇门发呆,突然想起上周她发工资,铁盒子的钥匙转了三圈才打开,她数钱时数到“八百”,停顿了一下,又把一张一百塞回盒子,说“妈,这个月我想攒着买双运动鞋”,我当时正擦桌子,随口说“家里不是有旧的?凑合用”,她“嗯”了一声,把钱全递给我,铁盒子锁好,钥匙放回抽屉最里层。 她真的是“乖”吗?还是这二十二年里,我从来没问过她“想不想”?想不想穿新运动鞋,想不想和同事去看电影,想不想把工资攥在自己手里,哪怕就一次? 扫把躺在墙角,断口处的木纹像道裂开的疤。我摸着掌心的木刺,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发工资,举着信封跑回家,风把她头发吹乱了,她却笑得眼睛眯成缝,说“妈,我能挣钱啦”——那时候她眼睛里的光,后来藏到哪儿去了? 现在房间门没关严,里面没声音,连平时她睡前必听的轻音乐都停了。我走到门口,想敲门,手抬到半空又放下——如果“听话”是用她的委屈换来的,那我这顿打,到底是打醒了她,还是打跑了那个愿意对我笑的小姑娘? 铁盒子的咔嗒声突然从门缝漏出来,很轻,一下,又一下。她大概在数那几百块钱,数到第几遍了?数到第几遍,才能数清这二十二年里,她到底有多少话没说出口?
“强奸我妻子,打断我妈腿,我要你全家偿命!”2011年,浙江男子郑勇军手持菜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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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林樵夫
乱七八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