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3年,女知青黄丽萍带着农村丈夫回宁波探亲,没曾想,当丈夫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时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随后便提出了离婚的要求! 黄丽萍是1969年下乡到陕北绥德的知青,皮肤白皙,说话带着江南水乡的软糯,刚到村里时,她连锄头都握不稳,挑水时还会把水桶摔在土路上。村里的人都觉得这个城里姑娘待不久,唯独村里的后生王大山,总在暗地里帮她。她的窑洞漏雨,王大山连夜扛着茅草来修补;她的口粮不够吃,王大山就把自己省下来的玉米面悄悄放在她的门口;她下地干活崴了脚,王大山背着她走了十几里山路去公社卫生院。黄丽萍的心,就在这一件件不起眼的小事里被焐热了。1972年,她不顾家里的反对,和王大山在村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,红布做的喜字贴在土墙上,成了黄土坡上最亮眼的色彩。 1973年春节前,黄丽萍收到了家里的信,让她带着丈夫回宁波探亲。王大山特意翻出了压箱底的蓝布褂子,又借了一双胶鞋,一路上紧紧攥着黄丽萍的手,眼神里满是局促和期待。到了黄丽萍家,宽敞的四合院让王大山有些手足无措,他不敢踩脏光洁的地板,进屋后就一直站在墙角,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。黄丽萍的父母热情地招待他,端出了糖果和点心,王大山却只是拘谨地笑着,不敢多吃一口。 午饭前,黄丽萍带着王大山逛院子,走到堂屋时,王大山的目光突然被墙上的照片吸引住了。那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,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军装,身姿挺拔,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。王大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,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手指颤抖着指向照片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黄丽萍愣住了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那是父亲年轻时的照片,父亲曾是一名军人,参加过解放战争,后来转业到地方工作。 那天下午,王大山一直魂不守舍,饭也没吃几口。傍晚时分,他把黄丽萍拉到院子的角落,声音沙哑地说:“丽萍,我们离婚吧。”黄丽萍一下子懵了,眼泪唰地掉了下来,她追问原因,王大山沉默了很久,才说出了藏在心里的秘密。王大山的父亲,当年曾是国民党军队的一名士兵,1948年在一场战役中被俘,后来被遣送回了老家,一辈子都活得小心翼翼,从不敢提起过去的事。王大山从小就被父亲叮嘱,绝不能和共产党的后代扯上关系,否则会惹来大祸。这些年,他看着黄丽萍的善良和真诚,早就把这话抛到了脑后,可看到那张军装照片时,深埋在心底的恐惧瞬间被唤醒了。 黄丽萍哭着摇头,她说父亲早就知道她嫁的是农村人,也知道他家的情况,父亲从来没有嫌弃过他,还说只要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就行。王大山却低着头,一根接一根地抽烟,他说他怕,怕自己的过去会连累黄丽萍,怕村里人知道了会戳他的脊梁骨,更怕将来孩子们会因为这事抬不起头。黄丽萍的父亲知道后,特意找王大山谈了一次话,他拍着王大山的肩膀说:“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现在是新社会,不分什么你我,都是一家人。”父亲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军功章,跟他讲那些打仗的日子,讲战士们不分阵营,都是为了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。 那天晚上,王大山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想起了和黄丽萍在陕北的日子,想起了她笑起来的样子,想起了他们一起在地里劳作的时光。他又想起了父亲的叮嘱,想起了自己看到照片时的恐惧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。第二天一早,王大山红着眼睛找到黄丽萍,他紧紧地抱住她,哽咽着说:“丽萍,我不离了,我要和你好好过日子。” 后来,王大山跟着黄丽萍回到了陕北,他更加努力地干活,还跟着村里的农技员学习种植技术,带着乡亲们一起种苹果树,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。再后来,知青返城的政策下来了,黄丽萍却选择留在了陕北,她说这里有她的家,有她的爱人,有她放不下的乡亲们。 几十年过去,当年的黄土坡变成了花果山,红彤彤的苹果挂满了枝头。王大山和黄丽萍的孩子,考上了大学,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。每当有人提起当年的事,王大山总会笑着说,是爱和信任,打败了心里的恐惧。那些曾经的隔阂,在岁月的洗礼下,早就变成了过眼云烟。人与人之间的相处,从来都不该被过去的标签束缚,真诚和善良,才是连接心灵最牢固的纽带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