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3年，邻村傻子娶了个漂亮媳妇，没多久，媳妇肚子就大了起来 第一章：河边的萍

83年，邻村傻子娶了个漂亮媳妇，没多久，媳妇肚子就大了起来 第一章：河边的萍 一九八三年的春天，风刮在脸上，还是有点像刀子。 北方的春寒总带着股倔强劲，刮得村口老槐树的枝桠呜呜响，也刮得河坡上的野草蔫头耷脑。邻村那个被人喊作“傻子”的后生，就蹲在河边的石头上，手里攥着根狗尾巴草，一下一下拨弄着水面上的冰碴子。 没人知道他大名叫啥，打小发烧烧坏了脑子，说话颠三倒四，走路晃晃悠悠，村里大人小孩都爱拿他打趣。谁家丢了鸡，谁家少了菜，第一个被怀疑的准是他，哪怕他连自家的门都走不明白。 可谁也没料到，开春没几天，傻子家的土坯房里就传出了喜讯——他要娶媳妇了。 媳妇是外乡来的，叫萍，模样俊得像画里走出来的。柳叶眉，杏核眼，两条麻花辫垂到腰际，穿着件碎花的确良衬衫，往村口一站，能让路过的庄稼汉直勾勾瞅半天。 村里人都炸开了锅，蹲在墙根下嗑瓜子的老娘们嚼舌根，说萍八成是被人贩子拐来的，不然咋会嫁给傻子。也有人说，萍家里穷得揭不开锅，她爹娘收了傻子家两袋玉米面，就把闺女给卖了。 这些话飘到傻子耳朵里，他也听不懂，只是咧着嘴傻笑，见了萍就跟在屁股后面，嘴里念叨着“媳妇，媳妇”。萍也不恼，偶尔还会塞给他一块红薯干，眉眼弯弯的，看不出半分嫌弃。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过着，傻子依旧每天蹲在河边拨弄草秆，萍则扛起了家里的活计，洗衣做饭，喂鸡喂猪，把那个破败的小院收拾得井井有条。村里人渐渐发现，萍看傻子的眼神，好像也没那么冰冷了。 更让人吃惊的是，没过仨月，萍的肚子就悄悄鼓了起来。 这个消息比当初傻子娶媳妇还要劲爆。村里的老光棍们眼红得捶胸顿足，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那些嚼舌根的老娘们更是添油加醋，说这孩子指不定是谁的种，傻子那脑子，哪懂什么男欢女爱。 风言风语像河里的水，越搅越浑。有人偷偷盯着萍的行踪，看她会不会趁傻子不注意，跟哪个后生眉来眼去。可盯了半个月，啥也没瞅见，萍每天不是在家忙活，就是陪着傻子去河边散步，俩人肩并肩走在田埂上，影子拉得老长。 有一回，邻村的二赖子喝醉了酒，堵在萍的家门口，满嘴胡话，说要带萍远走高飞。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，扑上去就把二赖子推倒在地，嘴里嘶吼着“不许欺负我媳妇”，那股狠劲，把围观的人都吓呆了。 萍站在门口，看着傻子护犊子的模样，眼眶突然红了。她走上前，轻轻拉住傻子的手，对着二赖子冷冷道：“我是自愿嫁给傻子的，你再胡来，我就去公社告你。” 二赖子酒醒了大半，灰溜溜地走了。从那以后，村里的闲话少了许多，再有人嚼舌根，就会有人站出来说：“傻子是憨，但对萍是真心的，萍心里有数。” 秋高气爽的时候，萍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，眉眼像萍，笑起来却像傻子，咧着嘴，露出两颗小虎牙。傻子抱着儿子，在村里转了一圈又一圈，逢人就显摆：“看，我儿子，我大胖小子。” 村里人笑着起哄，往他手里塞糖块，说这孩子有福气，摊上了个好娘，还有个实心眼的爹。 后来有人问过萍，当初为啥心甘情愿嫁给傻子。萍坐在河边，看着傻子和儿子在水里摸鱼，轻声说：“那年我逃荒出来，饿晕在路边，是傻子把家里最后一个窝头给了我。他傻，可他不坏。” 是啊，他傻，可他不坏。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，人心复杂得像一团乱麻，可傻子的世界里，只有媳妇和孩子，简单得让人羡慕。 春风又吹过村口的老槐树，树叶沙沙作响。傻子依旧蹲在河边，只是身边多了个蹦蹦跳跳的小子，萍坐在一旁，手里缝着衣裳，阳光洒在她脸上，温柔得像一汪春水。 村里人再也不喊他傻子了，见面都客客气气地叫他“娃儿他爹”。那些曾经的风言风语，早就被岁月吹散，只剩下河边的萍，和那个温暖的家，在时光里静静流淌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