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不再问儿子爱谁，她开始收集爱的证据。 狄波拉去年慈善晚宴抖落一句话：“现在只盯着孩子活出来的样子，不猜他们心里的戏。” 她手机里存着谢霆锋《锋味》切驯鹿肉的慢动作视频——这人忽然往肉上撒北欧杜松子，弹幕没人知道那是王菲1999年专辑里写过的味道。 你看清了吗？老一辈的爱法变了。从前要答案，现在存痕迹。儿子用味觉记感情，母亲用镜头存时间。张柏芝直播时挡掉儿子手绘贺卡那秒，和二十年前狄波拉攥着谢霆锋成绩单的手势一模一样——女人保护孩子的姿势代代相传。 那些贺卡最终会被收进狄波拉的檀木匣。隔壁格子里躺着谢霆锋儿时的吉他拨片，王菲演唱会皱了的票根，甚至还有张柏芝早年采访中一句“他睫毛真长”的剪报。母亲成了家族情感的策展人，把世人眼中的矛盾统统标为“爱在不同时区的展品”。 最终我们都学会：激烈追问的会沉默归档，当年避而不谈的反成史诗。情感账本不用平，岁月自会结转余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