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刚结婚1年的潘虹,出轨了导演杨延晋。杨延晋的妻子 洪融怒火中烧。 那阵子潘虹刚凭《苦恼人的笑》小有名气,谁知和导演在剧组里手把手教戏教出了感情。结果这事儿被原配洪融抓了个现行,亲密信件被复印了两百份贴满全厂,直接把潘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,场面闹得极其难看。 说实话,洪融当年这波操作放到现在也是相当炸裂的,直接在摄影棚、食堂甚至厕所隔板上“大字报”公开情书。我觉得这种“社死式”惩罚在那个年代简直是毁灭性的,红墨水签的那个名字,估计成了潘虹一辈子的阴影。 这次风波后,潘虹被处分调到了四川峨眉厂,杨延晋也被停职。我看很多人唏嘘她当时的狼狈,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她的那股狠劲,哪怕跪在丈夫米家山面前哭湿地毯,转头去了成都还是没放弃演戏。 我总觉得潘虹后来那种清冷高傲的气质,可能跟她从小吃过的苦有关。苏联父亲失踪,继父又走得早,七岁就得帮亲妈扛米袋子,连凉鞋破了都只能拿布条缠着。这种在上海弄堂里硬生生挣扎出来的生命力,让她在面对人言可畏时,选择了最硬的那条路——拿金鸡百花奖来给自己撑腰。 虽然她和米家山的婚姻最终还是在1986年散了场,但她那句“戏比男人可靠”是真的在践行。为了演戏,她能跟救护车出勤二十多次,把自己饿到脱相。在她眼里,可能戏台才是唯一的活路。 最戏剧性的还是多年后,曾经的“情敌”洪融嫁给了潘虹的老师。在庆典上,潘虹竟然能平心静气地喊对方一声“师母”。这种情节,编剧恐怕都写不出来。 如今年近古稀的潘虹独居上海,在奖杯旁供着佛像。看着她看自己26岁老片时眼角的皱纹,我感觉那段荒唐往事对她来说,大概早就成了随风而逝的前尘影事,只有戏是真的留下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