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军一个人坚守阵地472天,撤下火线时,已经几乎不会走路!乌军46岁老兵谢尔盖·季先科中士,连续在前线地洞里坚守472天,根本就撤不下来。 2023年之前,谢尔盖的生活里没有炮火,只有兽医诊所的消毒水味和孩子们放学回家的笑声。 作为五个孩子的父亲,他靠着多年的兽医手艺安稳度日,从没设想过自己会穿上军装奔赴战场。 但2023年2月的征调令,彻底改写了他的人生轨迹。 当时的乌军前线兵力消耗巨大,精锐部队损失惨重,不得不从平民中征召人员填补战线,“全民皆兵”的窘迫,让本该安稳度日的中年男人被迫扛起武器。 因为懂药理、会处理外伤,谢尔盖没经过太多系统训练,就被任命为战斗医护兵,和他一同入伍的,还有模特、牙科助理等各行各业的平民,他们都是战争洪流中身不由己的普通人。 谢尔盖所在的第30机步旅,是乌军里出了名的“尖刀部队”,常年驻守在冲突最激烈的区域。 从顿巴斯的拉锯战到巴赫穆特的惨烈攻防,这支部队始终处在战斗最前沿。 2024年9月,谢尔盖随部队抵达新的前线阵地,上级告知他们只需坚守30天就能轮换休整。 可战场从不会按预设的剧本推进,俄军在这里投入了大量正规军和瓦格纳雇佣兵,采取密集冲锋的战术持续施压,乌军兵力不足对方五分之一,防守压力空前巨大。 为了避免被敌军集中火力歼灭,乌军只能将部队拆分成小股分散部署,每个步兵连要负责数公里的战线,火力小组之间拉开数十米距离,这种部署虽能降低整体损失,却也让单个士兵的孤立无援成为常态。 30天的期限到了,谢尔盖期待的轮换部队没有出现。 他小心翼翼地爬出地洞查看,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沉:阵地上一片狼藉,战友们的身影早已消失,只剩下冰冷的武器和散落的弹壳。 抬头望去,俄军的无人机在天空盘旋,发出嗡嗡的声响,地面上的炮火还在断断续续地轰鸣。 他瞬间明白,自己被独自留在了这片绝境之地。 撤离根本不现实,暴露在无人机和炮火下只会必死无疑。 谢尔盖只能重新躲回地洞,把自己的角色从医护兵调整为前线观察员,靠着手里的通信设备,每天向后方传递俄军的动向,在孤独与恐惧中寻找生存的缝隙。 这样的处境并非谢尔盖独有,在顿涅茨克的其他战场,也曾有乌军士兵被围困后,靠着乌军多次空投救援物资才勉强脱险,足以说明乌军前线单兵被困的情况有多普遍。 生存的首要难题是补给。 前线的地面补给线早就被双方的炮火和无人机彻底切断,任何地面运输工具都无法靠近。 乌军只能选择在夜间,用无人机向被困士兵投送少量物资。 谢尔盖的生存希望,就寄托在这些每月一次的夜间补给上。 无人机每次带来的,不过是几罐罐头、几瓶饮用水,还有维持通信设备运转的电池。 即便如此微薄的补给,也不是所有被困士兵都能得到,不少驻守在更偏远阵地的士兵,连这样的“救命物资”都盼不到,只能靠捡拾战场上的残留物资勉强维持生命。 谢尔盖也曾经历过补给中断的绝境,阵地被三面围困时,他和战友们断粮断水四天,最后只能靠捕捉地洞里的老鼠、挖掘野草充饥,才勉强撑过难关。 地洞是谢尔盖的藏身之处,却也是摧残他身体的牢笼。 洞内常年不见阳光,空气潮湿污浊,墙壁上布满了水珠,地面的泥泞没过脚踝,谢尔盖的双脚长期泡在泥水里,慢慢患上了严重的“战壕足”,双脚肿胀变形,后来更是开始溃烂,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。 洞里的空气不流通,混杂着泥土味、火药味和腐烂的气味,石棉微粒超标让他频繁头痛头晕。 白天洞内闷热难耐,夜晚又寒冷刺骨,长期蜷缩的姿势让他的肌肉逐渐萎缩,骨骼也出现了问题。 前线的医疗条件极其简陋,消毒水、绷带这些基础物资经常短缺,谢尔盖只能靠着自己当兽医时积累的外伤处理经验,在炮火声中为战友救治。 没有麻醉药,就硬着头皮给战友缝合伤口;子弹碎片嵌进骨头,就用普通的钳子慢慢抠挖。 战友牺牲后,他更是一人多岗,既要守好阵地、传递情报,还要时刻警惕俄军的进攻,每天要面对几十次小规模袭击,精神始终紧绷到极致。 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,乌军前线每天都有数百名士兵伤亡,弹药的消耗速度远远超过补给速度,战场的残酷可想而知。 当援军终于突破封锁赶到阵地时,谢尔盖已经连站立都困难。 救援人员发现,他不仅有严重的“战壕足”,还伴有肌肉萎缩、关节炎等多种病症,视力也严重下降,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长期的孤独和恐惧还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,后续需要长期的康复治疗才能勉强恢复。 但比起那些永远留在战场上的战友,谢尔盖已经足够幸运,至少他还能活着见到自己的家人。 今天的分享到这里就结束了,大家对此事有何看法,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和讨论,感兴趣的可以点击头像加关注,我将每日更新优质内容,我们下期见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