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深夜,西藏左贡兵站的两条藏獒突然哭嚎起来,战士们听到之后纷纷紧张不已,

炎左吖吖 2025-08-19 11:39:13

1979年深夜,西藏左贡兵站的两条藏獒突然哭嚎起来,战士们听到之后纷纷紧张不已,因为当地有“狗哭人亡”的说法,第二天军车到底还走不走,这让指导员开始犯难。 1979年的深秋,川藏线怒江峡谷冷得很,可以说是滴水成冰。 深夜,大家都在熟睡的时候,突然在左贡兵站院角拴着的两条藏獒“大黄”和“小黑”,毫无征兆地发出呜咽声。 那声音特别奇怪,不似寻常犬吠,但是听着十分凄厉、压抑。 站岗的新兵小张听到这声音,瞬间头皮发麻脊背发凉。 而他突然想起老家“狗哭人亡”的古语。 在这大晚上的,不会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? 这几天,刚好有支由四十余辆解放CA-30卡车组成的庞大车队,向西藏边防哨所运送越冬物资。 川藏线,这条“世界屋脊上的生命线”,以险峻闻名于世,而左贡兵站前方的怒江天险路段,更是公认的“鬼门关”。 盘山路狭窄如肠,一侧是笔直的绝壁,另一侧是深达数百米、怒涛翻涌的峡谷。 车队队长李能好,是个山东汉子,以胆大心细著称,而指导员冯正荣,心思缜密,负责思想动员与临机决断。 他们这次行动率领的13连,是团里的尖刀连,驾驶员多是经验丰富的老兵。 61号车驾驶员刘学贤,曾在暴风雪中单车突围,是连队传奇。 待他们抵达左贡兵站休整,本是准备养精蓄锐。 而刚刚提到的拴在门口的“大黄”和“小黑”是兵站的“元老”。 它们自幼被战士从牧民处抱来,在兵站成长到如今的肩高近人,毛色油亮,目光如炬。 它们不仅是忠诚的守卫,能分辨军装与便衣,对军车格外亲昵,更是战士们孤独戍边时的慰藉。 车队抵达时,它们热情地相迎,甚至帮忙叼运小件行李。 炊事班长老王常念叨,这两条狗通人性,比人还懂报恩。 然而,这次大晚上的莫名其妙的悲嚎,彻底打破了兵站的宁静。 战士们被惊醒,聚在院中,恐慌在窃窃私语中蔓延。 而新兵小张复述着家乡“狗哭兆灾”的禁忌,老兵则神色严峻,回忆起过往听闻的惨剧。 某年狗嚎次日遭遇雪崩,某次异响后传来远方大地震的噩耗。 这样的恐惧围绕着每个人的心头。 医务兵小张试图靠近检查,却被藏獒反常的焦躁和抗拒挡回。 冯正荣披衣立于值班室窗前,看着点墙上的地图中那条用红笔标出的路线,此刻显得格外刺眼。 原定拂晓出发的计划,如今却因为狗嚎蒙上了阴影。 是迷信屈服,还是使命必达? 冯正荣和李能好面临严峻考验。 推迟行程,意味着物资可能无法在严寒封山前送达边防,事关戍边将士冷暖。 按计划出发,若“预兆”成真,后果不堪设想。 兵站老王等老兵忧心忡忡,力陈当地习俗不可轻视,而以刘学贤为代表的部分老兵则拍案而起,岂能被“封建迷信”吓退? 李能好紧锁眉头,最终一拳砸在桌上:“当兵的信这个?方向盘攥自己手里,阎王来了也得给军车让道!准备出发!” 冯正荣补充道:“提高警惕,谨慎驾驶,把狗叫当个提醒,眼睛瞪大点!” 决定已下,但出发时间比原定推迟了半小时。 最终,车队在晨曦微光中驶离兵站,冯正荣亲自驾驶头车。 怒江峡谷的盘山路上覆盖着一层薄冰,车轮碾过,发出“咯吱”声。 每一次靠近外侧悬崖的转弯,都让人的心提到嗓子眼。 冯正荣每过险弯,必按三声喇叭,既是提醒后车,也是为自己壮胆。 后视镜中,紧跟着2号车老兵。 所有人的神经都高度紧绷,紧紧地盯着四周可能松动的山岩。 行至最险的“二十四道拐”,车队缓慢蠕行。 当最后一辆车艰难驶过这段“死亡之路”,在背风坡休整时,冯正荣清点车辆,心猛地一沉。 少了三辆! 对讲机里焦急的呼叫,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,始终无人回应。 就在绝望开始蔓延时,三辆军车终于摇晃着大灯出现在山梁。 原来,一辆车油管冻裂,战友们用喷灯烘烤解冻,耽搁了三个多小时。 万幸,人车无恙。 任务最终完成,13连荣立集体三等功。 事后复盘,炊事班长老王结合藏獒反常的刨地、向特定方向狂吠等细节,提出一个更科学的解释。 藏獒听觉敏锐,远超人类。 那夜的悲嚎,极可能是它们听到了远方山体内部岩石地质活动产生的、常人无法察觉的细微松动或摩擦声,预示着潜在的落石或塌方风险。 这种本能的预警,被不明就里的人们解读为“鬼哭神嚎”。 战士们因狗嚎而生的高度警觉,反而促使他们在险路上加倍小心,成功规避了途中几处肉眼难辨的小规模落石。 颇具宿命意味的是,次年开春,左贡兵站附近那段他们曾小心翼翼驶过的盘山路,遭遇大规模山体滑坡,二十多米路基被彻底掩埋。 那两条藏獒的夜嚎,究竟是巧合的预警,还是冥冥中的警示? 无人能给出确凿答案。 主要信源:(《雪域老兵吧》用户"昆仑铁骑"回忆录、2解放军报》1980年1月刊载《川藏线运输模范连事迹》)

0 阅读:229

猜你喜欢

炎左吖吖

炎左吖吖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