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电影《731》的人都会对石井四郎恨得牙痒痒的，想不到角色扮演者是一个真正日人，名叫平田康之，还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平田康之的父亲曾亲历侵华战争，晚年不断的向他传递忏悔之意， 平田康之为了代父亲“赎罪”，他决定来华接拍专门演鬼子的戏，真的成了名符其实的鬼子“钉子户” 因为回日本一直给骂，他很少回日本了， 这次又冒着给骂“卖国贼”的罪名接这个角色，真的值得尊重 他说扮演“石井四郎”不但是为了替父亲“赎罪”，还要把历史真相告诉观众 —— 我把这段话发进一个剧组群，立马炸锅。有人甩出张截图：平田康之在横店路边摊啃煎饼，配字“鬼子专业户下班”。底下一片“哈哈哈哈”，笑完又集体沉默。谁都知道，这笑声里裹着多少复杂味。 我第一次见他，是在《栖霞寺1937》的剧本围读。他进门冲所有人深鞠躬，腰弯到九十度，额头几乎贴桌面。那瞬间我误以为时间被扭回1940年，对面站的是真鬼子。等抬头，他笑得像邻家长辈，用带天津味的中文说：“今天又要麻烦大家陪我一起下地狱。”一句话把在场的老戏骨全整破防。 拍坑杀那场戏，他跪在雪地里，让人把冰水浇头顶，哆嗦着喊“Cut”后还跪着。道具师去扶，他摆手：“我再跪会儿，替我爸跪。”全场没人敢接话，风雪呼啦啦灌进脖子，像历史本身在抽耳光。 我请他喝酒，问他到底图啥。他先灌一杯二锅头，哈着气说：“我爸临终前抓着我的手，只吐出两个中文词——‘对不起’。那声音像砂纸磨过铁皮，我记了三十多年。”他说这话时，眼珠子通红，却不是酒精闹的，“我想让日本年轻人问一句：‘爷爷，你在中国到底干了什么？’只要有人开口，我就没白挨骂。” 这话让我想起自己爷爷。老人家是地道东北军，提起关东军就破口大骂，骂到一半又突然收声，像怕惊着谁。小时候我不懂，后来才反应过来——他怕的是那段记忆真的被风吹散。历史这东西，最怕的不是仇恨，而是没人再提。 平田康之把“石井四郎”演成活阎王，下戏却蹲在片场角落，给扮演“马路大”的小演员递暖宝宝。有人偷拍视频放网上，日本右翼骂他“国贼”，中国网友也吵：“假慈悲，别洗白。”他统统不回应，只把微博签名改成：演鬼是为了让人不变成鬼。 我陪他回过一次京都，刚出车站就被几个黑衣人举着喇叭围了：“滚出去！中国给了你多少钱？”他低头快走，像做错事的孩子。我冲上去理论，他拽我袖子：“别吵，他们是我同学。”那一刻我突然明白，他不仅在异国受骂，在老家也被当成叛徒。双重 exile，比任何台词都锋利。 夜里他带我爬比叡山，指着山腰一座破庙说：“小时候我爸常带我来，说和尚念经能镇魂。我当时嫌晦气，现在懂了——魂真要镇，得先把自己摁进粪坑。”他摸出包七星烟，抽一根放碑前，自己再点一根，“爸，戏我演了，骂我也挨了，可那些年轻人还是不愿查档案。我咋办？”山风卷着烟，像答案又像叹息。 回国航班上，他递给我一本皱巴巴的笔记本，里面贴着中国各地观众来信。有小学生画的手抄报，有东北大娘绣的“谢罪”鞋垫，还有一封用日文写的：“我母亲曾是731受害者，感谢您让我儿子知道真相。”他指着最后一句：“‘历史不是仇恨的借口，而是警惕的钟声。’——这老太太比我爸还懂我。” 我翻着那本“赎罪日记”，突然意识到：我们总把“道歉”想成一句软话，其实真正的道歉是条长路，得用一辈子丈量。平田康之选择把脸涂成魔鬼，再把心掏给人看，这种“自虐式”坦白，比任何官方声明都疼。 片子杀青那天，他请大家吃涮羊肉。锅开雾腾，他举杯：“希望下次来中国，能演个正面角色，比如……”他故意停顿，“日本八路。”一桌人笑喷，笑完又有点酸。谁心里都清楚，只要历史还没合上，他就得继续扮鬼。 散伙时他塞给我一张纸条，上面写：“别让记忆变成纪念馆里的灰尘，要让它活在吵架里、酒桌上、甚至骂声里。一安静，鬼就出来。”我回头看他背影，瘦小却像背着整段二十世纪。 后来我在不同剧组碰到几个日本年轻演员，他们都说因为看了平田康之的戏，才决定学中文，来中國试镜“鬼子”。有人问他怕不怕被骂，他耸肩：“被骂说明他们还记得，记得就不会重来。”这话传回日本，又被右翼截图围攻，他却干脆长住北京，把老婆孩子接来，孩子上中文学校，放学回来用京腔喊：“爸，今天历史老师夸你啦！” 听到这儿，我脑子里突然蹦出爷爷临终那句话：“敌人不是日本人，是战争本身。”当年我不懂，现在好像摸到边。平田康之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，不是为洗白谁，而是想告诉两边：我们可以不做圣人，但别做失忆者。 故事讲到这儿，没高潮，也没大团圆。他还在横店漂着，看到新剧本里“鬼子”脸谱化，照样发飙：“把恶魔演成卡通，是对受害者的二次谋杀。”骂完继续背台词，背到深夜，对着手机视频给日本女儿练中文：“爸爸是坏人，但爸爸爱你，也爱中国。”女儿在屏幕那头奶声奶气：“我知道，你是假坏人。”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