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靖年间,一男子去朋友家做客。盛情之下,朋友想要宰一只鸡来款待他,却被他伸手拦住

趣史小研究 2025-11-10 03:11:42

嘉靖年间,一男子去朋友家做客。盛情之下,朋友想要宰一只鸡来款待他,却被他伸手拦住,劝道:“天色已晚,鸡要睡觉,你就别杀生了。”谁知,男子就这么随口一说,却让他当晚躲过一劫。 这事儿,得从大明嘉靖三十六年,江南永宁县的一桩惊天血案说起。 那天,衙门外的百姓把路都堵死了,都在看一出人伦惨剧——农户李老汉,被人活活掐死在自家柴房。凶手不是别人,就是他亲儿子,李二狗。 知县赵文远一拍惊堂木,提审李二狗。 这李二狗,跪在堂上,一脸的麻木,头都不抬。 赵知县问:“你为何下此毒手?” 全场寂静,只等他辩解。谁知,李二狗咧嘴一笑,冷冷地甩出六个字: “多少银来多少布。” 赵知县眉头紧锁:“你杀亲爹,就为了钱财?” “他不给我分家产,我怎么娶媳妇?”这已经不是人了,这是畜 生。按《大明律》,弑父,那是凌迟处死,剐足三千六百刀的重罪。案情清楚,凶手认罪,这案子本该当场画押,秋后问斩。 可赵知县心里堵得慌。他当了半辈子官,没见过这么冷的凶手。这背后,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事?他按下火气,宣布退堂,明日再审。 赵文远心里烦闷,一晚上都在想那句“多少银来多少布”。这天晚上,他连饭都吃不下,决定去城郊拜访一下好友林先生,一个退隐的居士,聊聊天散散心。 到了朋友家,天已经擦黑。林先生见老友来了,高兴坏了,拉着他就往里走:“文远兄,你可算来了!别走了,今晚咱俩喝几杯。我这就去后院,抓那只最肥的鸡来款待你!” 说着,林先生就卷起袖子要去拿刀。 赵文远一听,白天那股血腥气和李二狗的冷笑又涌了上来。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赶紧伸手拦住。 他摆摆手,长叹一口气:“老哥,算了。” “天色已晚,鸡要睡觉,你就别杀生了。” 林先生一愣,随即笑了:“你这父母官,今天怎么还怜悯起鸡来了?” 赵文远苦笑:“心里有案子,堵得慌,见不得血。我就坐会儿,喝杯清茶就行。” 两人就着月光,喝了一壶茶。赵文远把李二狗的案子说了,林先生也只是摇头,说这世道人心不古。赵文远没多待,心里那股劲儿没散,起身告辞了。 他不知道,就因为他这随口一句“别杀生了”,他今晚提前回了家,躲过了一场大劫——一场关乎他官声、良心,甚至来世的“劫”。 赵文远回到县衙后宅,带着满腹的疑团睡下了。 半夜,他做了一个怪梦。 梦里,李老汉浑身是血,跪在他面前,不住地磕头:“青天大老爷,冤啊!我不是被儿子害的……我是被‘贪念’害的!” 赵文远一惊。 紧接着,他又梦见了李老汉,但这回,李老汉指着自己胸口说:“大人,您不知道……我前世,是个绸缎商。” 画面一转,赵文远看到百年前的饥荒。一个叫陈五的汉子,饿得只剩皮包骨,抱着刚出生的孩子,跪在一家绸缎庄门口,求老板施舍一匹布给孩子裹身。 那个老板,正是李老汉的前世。 老板站在楼上冷笑:“一匹布值三两银,你拿什么换?” 陈五咬牙:“我只有这条命。” “命不值钱。”老板转身就走。 陈五疯了,冲上去抢布。混乱中,老板一脚把他踹下楼,当场摔死。那孩子在旁边,哭着爬向父亲的尸体,也被活活冻死。 “那孩子……就是我今世的儿子。” 梦里的李老汉泪流满面,“我因贪财害他父子双亡,如今他投胎做我儿,亲手杀了我,不过是来讨债罢了。” 赵文远猛地从床上坐起,冷汗湿透了背心。 这梦太真实了。他连夜爬起来,翻出县志和李家的族谱。一查,手都抖了——李家百年前,确有一支先祖在江南做绸缎生意。而村志记载,百年前,确有一户姓陈的,全家暴毙,无人收尸。 全对上了。 第二天升堂,赵文远没急着判刑,而是换了个问法:“李二狗,你当真没有别的苦衷?跟我说说你娘是怎么死的。” 一直麻木的李二狗,听到“娘”这个字,突然浑身一颤,接着嚎啕大哭。 原来,李二狗的娘当年难产,本可救活,但李老汉嫌请大夫太贵,硬生生拖到人咽了气。 李老汉一生嗜钱如命,邻居借他银子,他敢往人家米缸里掺沙子逼债。 李二苟哭着说:“我不是真想杀他啊!我只想吓唬他,让他把家产分我一点,可他骂我‘畜 生’,说我白吃他三十年饭,我一怒之下…” 这不是简单的“因财弑父”。 这是一场跨越百年的因果轮回。前世你见死不救,今生就亲人反目;前世你以财压命,今世你的骨肉就用暴力来讨债。 赵文远听完,沉默了良久。 他最后落笔判词:“李二狗杀人事实确凿,依法当斩。但其父一生刻薄寡恩,教子无方,亦有因果之责。念其认罪悔过,且案情牵涉冥报,减刑为流放三千里。” 他还特意加了一句:“愿世人以此为戒——莫道苍天无眼,举头三尺有神明。今日你种下的恶念,来世可能由至亲收割。” 这案子就这么结了。 多年后,有人在塞外见过李二狗。他剃了发,在破庙里抄经,墙上就写着四个字:还完了。 而赵知县,临终前留下遗命,把永宁衙门旁边的官仓改成了义仓,每年冬天免费发放棉布和米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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