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碎三观,香水的发明是为了遮盖体臭的,公主裙的发明是为了随时蹲下大小便的,而高跟鞋的发明,则是因为地上的大便太多,防止踩屎的,看似高雅,实则恶臭......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 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走在今天的商业街上,随手一看大概率能看到这样的组合:一双细高跟,裙摆轻轻一晃,空气里还飘着一股香味,人们会用“优雅”“精致”“气质”这些词来形容它们,很少有人想到,这三样东西刚出生的时候,根本和“好看”没什么关系,纯粹是为了在一个相当糟糕的世界里,勉强活得不那么难堪。 把时间往回拨几个世纪,欧洲的城市可完全不是现在这副模样。那时候没有地下排污,家家户户一个夜壶,用完了图省事,直接从窗边一倾倒,运气不好路过的人,抬头慢一秒就要挨上一盆“惊喜”,地上本来就坑坑洼洼,再加上雨水一冲,腐烂的菜叶子、动物粪便、生活污水搅成一层稀泥,踩上去“噗嗤”一声,鞋子算是废了。就算是贵族,穿着昂贵的衣服,出门也得提着心走路。 在这种环境下,鞋子先被逼着进化了,最直接的办法,就是让脚离地远一点。于是鞋跟被垫高,原本贴着地面的鞋底慢慢长出了一截“腿”,有人说这种高底鞋和中东骑兵的马镫设计有点渊源:脚后跟卡得牢,能稳稳站在马上,到了欧洲城市,这点高度就变成了实用护身,脚抬高一点,被泥浆和秽物溅到的几率马上小很多。 起初这种带明显高度的鞋,并不是什么浪漫象征,而是很现实的防污工具。后来,一些身份显赫的人发现,高一点不光能避脏,还能顺便显得更“高大”,法国那位特别爱摆排场的路易十四就是代表。 他个子不算出众,却很在意在群臣面前的气场,干脆给自己的鞋跟加到夸张的高度,再刷上抢眼的颜色,走路一出现,先看到的是那几寸鞋跟,那会儿高跟更多是男人的特权,象征身份和权力。 随着城市一点点变干净,下水道建起来,街道不再到处是污泥,男性“垫脚尖”躲脏的需求淡了,高跟鞋在男装里的存在感渐渐减弱,反而被女性接手,并被重新赋予意义,不是为了不踩脏水,而是为了让腿线条更漂亮,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挺拔,等到今天人们想到高跟鞋,脑子里浮现的多半是舞会、晚礼服和红毯,很少会联想到几百年前那条散发着怪味的石板路。 避开脚下之后,人们还得想办法解决身上的味道,那时候的人可不是懒得洗澡,而是发自内心地害怕洗澡,黑死病肆虐之后,很多人坚信热水和频繁沐浴会让毛孔打开,瘟疫就顺着皮肤钻进去,为了“保命”,干脆能不洗就不洗,结果就是上层社会的人穿得光鲜,身体却常年见不到几回清水。 在这种前提下,体味的问题就不能靠水解决,只能靠味道去盖,鲜花、树脂、香料被煮成浓烈的液体,装在瓶子里,洒到衣服、手帕、甚至假发上,本意只是压住汗臭和屋子里的陈味。 那时候的香水,说白了就是一层“香味外衣”,让周围的人勉强能忍受一点。随着时间推移,调香越来越讲究,比例越来越精准,原本的遮羞布变成了讲品味、讲个性的东西,法国的香水作坊越开越多,最后干脆发展成一整个产业,把“好闻”做成了一门学问。 比起脚下和身上的味道,还有一个尴尬的问题不好开口说:上厕所。那会儿别说民宅,连宫殿里都没有我们今天习惯的那种独立卫生间,宴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,吃的又油腻、肉多菜少,肠胃负担重,男女贵族难免哪一刻突然“有点着急”,男人还好说,找个角落草草了事就算了,女人一身繁复的礼服,如果要完整脱下来再穿回去,宴会都要散了。 于是那种用鲸骨条撑起巨大轮廓的裙架派上用场,外面罩上层层布料,裙摆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弧,看上去是华丽的“公主造型”,实际上内部是一块移动的小空间,侍女会提前把小夜壶放在裙摆能遮住的地方,女主人只要站定,借着裙子的掩护,就能悄无声息地解决燃眉之急。旁人从外面看,只觉得裙子轻轻一晃,谁也不会往这方面多想。优雅的曲线背后,是非常现实的生理需求。 等到城市重新铺路、治污,下水系统完善,公共厕所和家用马桶变得常见,环境干净了,人们身上的那层焦虑也慢慢退下去,那些为了应付臭味、污水和尴尬场面的“小发明”保留下来,却被重新包装:高跟鞋成了拉长身形的利器,香水变成展现个性的气味名片,蓬松裙摆与其说是工具,不如说是童话和浪漫的象征。 回头再看会发现一个挺有意思的反差:今天我们看到的是打磨得闪闪发光的外壳,很少记得它们刚出生时是那副“为难而生”的模样,也正是这段不太体面的过去,让这些优雅的符号多了一层可爱的人味儿,原来人类追求体面的起点,有时候只是想在臭烘烘、乱糟糟的世界里,先把眼前的一点难堪遮住。 对此,大家有什么看法呢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