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,放弃中国国籍、在伦敦街头捡了二十年破烂的“叛国者”,竟是藏着六万个国之重器的无名英雄? 1993年的广州,一批特殊的集装箱在码头缓缓开箱,在场的博物馆工作人员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手都忍不住发抖。箱子里不是普通的货物,而是从商周青铜鼎到明清字画的珍贵文物,一数竟有四万七千件之多。 没人能想到,这些国宝的送回者,正是在伦敦街头捡了十几年破烂的那个东方男人。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这个叫赵泰来的男人第一次出现在伦敦诺丁山。他总是凌晨五点就推着辆破旧的手推车出门,在垃圾桶和废品站之间穿梭,把别人丢弃的旧木箱、废报纸、泡沫板一股脑往车上装。 他穿的蓝布工装洗得发白,袖口磨出了毛边,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,脸上总沾着灰尘,看着比当地的流浪汉还落魄。街坊们见了他都躲着走,背后议论纷纷,说他是卷了家里的钱跑到英国混不下去,还有人更难听,直接骂他是忘了祖宗的叛国者。 这些话赵泰来都听见了,却从来不多说一句,只是低着头继续捡他的“破烂”。每天天黑,他才拖着装满废料的手推车,回到郊区那栋租来的小阁楼,一进去就关上门,直到深夜都不出来。 没人知道,他捡这些“破烂”根本不是为了卖钱。在伦敦郊区另一栋维多利亚式庄园的地窖里,藏着他的秘密。1975年,抚养他长大的姨妈临终前,把一把黄铜钥匙和一封遗嘱交给了他,告诉他海外有笔遗产要他亲自取回,务必保护好。 1982年,赵泰来找到这栋庄园,推开地窖铁门时,铁锈簌簌往下掉。借着手电光往里一看,他当场腿肚子发软,差点坐在地上。商周的青铜鼎摞到半人高,唐宋的瓷瓶从墙角堆到天花板,明清的字画卷轴像柴火一样码着,翡翠摆件、古玉印章滚得满地都是。后来清点,这些文物足足有六万多件。 这些都是祖宗留下的宝贝,可在异国他乡,他无亲无故,没人能帮他。要把这些文物安全送回国,首先得做好包装,旧木箱和泡沫板是最好的缓冲材料,这就是他每天捡破烂的真正原因。 白天捡来的废料,晚上他就在地窖里慢慢整理。青铜器要防氧化,得用泡沫仔细包裹;瓷器怕磕碰,要垫上三层软布;字画需要恒温防潮,得用报纸先做好隔离。他一个人分类、登记、打包,在地窖昏黄的灯光下忙到凌晨三点是常事,手上磨出的茧子比老树皮还厚。 有一次搬一尊三百多斤的战国青铜鼎,脚下的木箱突然散架,铜器狠狠砸在他的左脚上,五个脚趾当场粉碎性骨折。他咬着牙爬起来,用绷带随便缠了缠,第二天照样推着车出门捡泡沫板。 还有一回整理玉器时,一条银环蛇从锦盒里窜出来咬向他的手腕,幸好他反应快,用撬棍按住蛇头,连夜开车奔医院才捡回一条命。 为了给一幅明代唐卡做防潮装裱,他跑遍了整个伦敦找专业工匠,光材料费就花了一百万港币。1991年,他干脆把藏着文物的庄园挂牌卖掉,卖房的钱大半都花在了运费上。每个集装箱都要办文物出境许可,还要找专业物流公司防止磕碰,光从英国到广州的海路运费就花了两百多万。 为了更方便地办理文物运输手续,他甚至放弃了中国国籍,这也让他背上了更重的骂名。可他不在乎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让这些国宝早点回家。 从1993年第一批文物捐赠开始,他又陆续把一万多件文物捐给了番禺宝墨园,剩下的七千多件也分批捐给了中国历史博物馆、广东省博物馆等机构。专家估算,这些文物总价值超过八个亿。 博物馆要给他发奖金,他摆摆手拒绝了,说自己不要钱,只要这些宝贝有地方好好存放。连政府给的捐赠证书,都是后来工作人员硬塞到他手里的。 直到这时,那些曾经骂他叛国者的人才明白,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他放弃国籍不是背叛,捡破烂不是落魄,而是用自己的方式,在异国他乡进行了一场长达二十年的“文物长征”。 二十年间,他忍受着误解和辱骂,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危险和辛苦。没有惊天动地的宣言,没有众人追捧的光环,只凭着一颗守护国宝的心,默默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。 现在再提起赵泰来的名字,人们脑海里不再是那个伦敦街头的破烂王,而是守护六万国宝的无名英雄。那些曾经的骂名,早已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敬佩。 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爱国?赵泰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。不是挂在嘴边的口号,而是刻在骨子里的责任。当我们在博物馆里欣赏那些珍贵文物时,不该忘记,曾经有一个人,在异国的街头默默奔波,用自己的青春和汗水,让这些国宝重新回到了祖国的怀抱。 你心中的爱国情怀是什么样的?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想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