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1943年,王光被日军施暴,惨叫声持续了几个小时,天一亮,村民就连忙赶来收尸,但就在这时,一个东西突然掉了出来,大家看到的那一瞬间都哭了...... 那件红布小肚兜落在地上,金线绣的老虎头只剩半截,血渍已经发黑,边角还沾着几根槐树叶。 六十多岁的刘婆子后来总说,那虎牙金线她认得,是王光怀着娃时,她坐在油灯下一针一线绣的。 1920年运城的冬天,雇农王老汉家添了个女娃,接生婆用灶灰擦了擦剪刀,说“又是个赔钱货”——那年头,女娃的命不如五斗高粱。 哥哥五岁就跟着地主的牛犁地,冬天光着脚踩在冰碴上,最后一头栽在田埂上,手里还攥着半把没吃完的野菜。 父母用一块蓝布裹着她,送到邻村地主家,换回五斗高粱,地主婆掂量着她的胳膊,说“骨架子还行,能喂猪”。 七岁那年她打翻花瓶,被锁在柴房三天,夜里扒着墙缝看见星星,突然翻墙跑了,一路讨饭到运城,晕倒在“挺芳书店”门口,额头磕在石阶上,渗出血珠。 张挺芳的老婆用热毛巾给她擦脸,发现她手里还攥着半张包书纸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“新”字——那是从书店柜台上撕的《新青年》残页。 夫妇俩给她取名王兰香,可她总在书店墙上贴抄来的句子,“劳工神圣”“妇女解放”,墨迹洇透了纸背。 1937年日军占了运城,她剪了辫子报名游击队,说“兰香太柔,我要叫王光,给黑夜里点灯”。 在冀氏县发动妇女时,婆婆看她显怀了,把旧被面撕成布头,缝了个红肚兜,绣只老虎,“娃生下来,得有个镇邪的”。 她摸着肚子笑,“等打跑鬼子,就让娃在学堂里念书,不叫他再像我哥一样”。 1943年10月反扫荡,她引开日军时右腿中弹,被叛徒指认后绑在槐树上。 鬼子剖开她腹部时,她还喊着“中国必胜”,血溅在槐树叶上,像开了一树红槐花。 有人说她本可以不这么拼,书店里安稳识字,嫁给老实人,可她偏要翻山越岭送传单,肚子大了还去减租减息——她总说“我被卖过一次,不能让更多人再被卖一次”。 旧社会把她变成丫头,新思想把她变成战士;她攥过饥饿的门框,也攥过伤员的手,最后攥着那件没来得及给孩子穿的肚兜。 1947年运城解放,她的墓迁到烈士陵园,墓碑上刻着“愿我中华,永沐晨光”。 2020年冀氏县中学改名“王光中学”,每个新生都收到红布老虎书签,金线在阳光下闪,像她当年没说完的话。 村民当年用陪嫁褥子缝成布棺,把她和未出世的孩子埋在枣树坪。 如今那片枣树林还在,春天开白花,秋天结红果,像极了她23年的人生——苦过,却把甜留给了后来人。"

用户10xxx63
致敬先烈,永垂不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