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3月,马步芳的电台主任熊维邦收到了两封绝密电报,他看都没看,就交给了曾

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-12-11 21:20:09

1937年3月,马步芳的电台主任熊维邦收到了两封绝密电报,他看都没看,就交给了曾庆良,曾庆良看到内容后,顿时吓了一跳! 电报封皮上的火漆印还带着余温,曾庆良用指甲划开封口时,指腹被蜡油烫了一下。展开信纸的瞬间,“马步銮骑兵旅”“马彪独立团”几个字像钢针一样扎进眼里——那是要对祁连山里的西路军余部展开合围的命令。 熊维邦把军帽往桌上一摔,搪瓷缸子震得叮当作响:“发啊!军长在西宁等着回话,耽误了事儿咱俩都得掉脑袋!”曾庆良的手在发报机键盘上悬着,窗外的风沙正拍打着电台室的木窗,呜呜声像极了上个月在湟水河滩听到的红军伤员的呻吟。 他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手里的铅笔滚到地上,弯腰去捡时,故意碰翻了桌角的砚台。墨汁在密码本上洇开,黑渍刚好盖住部队番号。“对不住主任!”他慌忙用袖子去擦,趁机把两页真电报捏在掌心,换了两张废纸篓里的旧译稿塞进去。 发报机的指示灯开始闪烁,曾庆良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,却悄悄把频率旋钮往左转了半格。熊维邦正对着镜子掏耳朵,收音机里的《三滴血》唱段盖过了电流的杂音。“好了?”“好了,主任,就是信号不太稳。”曾庆良摘下耳机,额头的汗珠子滴在频率表上。 熊维邦抓起军大衣就往外走:“老子去喝两盅,回来要是马彪那边没回音,你等着挨鞭子!”门“砰”地关上,曾庆良立刻反锁房门,把真电报塞进炭盆。火苗舔舐着纸角时,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比发报机的节奏还快。 后半夜副官突然闯进来,手电光在屋里乱晃:“熊主任呢?军长来电话问电报的事!”曾庆良指着空椅子:“主任说去给您买烟了。”副官踢翻了炭盆,没烧透的纸灰飞起来,像一群黑蝴蝶。 第二天熊维邦被马步芳骂得狗血淋头,翻遍办公室也找不到原始电报。曾庆良站在一旁,看着熊维邦被卫兵架走时,鞋垫下的纸角硌得脚心生疼——那是他没来得及烧干净的半页命令。 三天后马家军才重新核对坐标,祁连山里的雪已经化了大半。后来有老兵说,就是那三天的缓冲,西路军余部踩着泥泞钻进了更深的峡谷。曾庆良再没见过那些穿灰布军装的人,却总在梦里听见他们踩雪的声音。 1956年的西安军工厂,曾庆良调试新机床时,总会习惯性地把旋钮往左转半格。年轻的徒弟问:“师傅,您这是老毛病了?”他笑了笑没说话,机床的嗡鸣声里,1937年3月的风沙,好像又从窗缝里钻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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