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球上只剩两头,还都是母的,如果人工授精还不成功,人类可能再也看不到这个物种了,

含蕾米多 2025-12-13 15:13:32

地球上只剩两头,还都是母的,如果人工授精还不成功,人类可能再也看不到这个物种了,北方白犀牛这个物种已经在地球上生存了超过100万年,如今面临临着灭绝。 伸出你的手看看,手指尖那一小块硬硬的东西,叫做角蛋白。这东西在你身上是修剪不完的废弃物,长在北方白犀牛的鼻子上,就成了要把这个存活了一百多万年的物种送进地狱的“催命符”。 现在的局面就像是个黑色的玩笑:整个地球上,能够呼吸的北方白犀牛只剩下最后两头——纳金和法图。甚至更绝望的是,这两个还都是母的。这就意味着,除非人类真的能扮演上帝,否则眼睁睁看着它们消失也就是时间问题。 这场悲剧的核心算式其实荒谬得让人想笑,黑市里的亡命徒把犀牛角炒到了黄金都不敢想的高价,一公斤能逼近五十万人民币。不管是做成显摆身份的牙雕,还是被谣言捧成神药,本质上这些钱买的,成分和你随手剪下的指甲盖完全一样。 而在野外,手段更下作。为了搞到一张完整的“角皮”,偷猎者往往懒得精准控制麻醉剂量,犀牛要是还没死透,迎接它们的就是大刀和电锯。很多巨兽是在极度剧痛中疼醒的,然后因为没了半张脸无法愈合,只能在地上痛苦打滚,直至伤口感染、溃烂,最后咽气。 这一系列疯狂的杀戮,直接把原本那个无论狮群还是土狼都不敢招惹的“草原推土机”,变成了像枯叶一样脆弱的存在。上世纪六十年代还有几千头漫步中非,八十年代只剩五百,九十年代跌破两位数,到现在,只有两头。 讽刺的是,为了保住最后这点血脉,幸存者活得像个高级囚徒。在肯尼亚奥尔佩杰塔自然保护区,纳金和法图身边是真正的“总统级安保”。几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卫和十八个专职保姆,必须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,甚至对讲机里的汇报都得精确到它们啃草的位置。 为了防贼,管理者不得不干出一件极度无奈的事——主动把它们的角给锯了。这就像为了防止孩子被绑架,不得不先打断他的腿一样,既别扭又心酸。 人们不是没想过挽救。在那头著名的雄性犀牛“苏丹”还活着的时候,大家都做过美梦。这头出生在1973年的老伙计,曾在捷克动物园度过大半生,2009年搬回非洲老家时,身上背负的是整个物种复兴的期望。 但时间这把刀谁也躲不过。回到非洲时苏丹已经步入老年,相当于人类的七八十岁。到了2018年,45岁高龄的苏丹后腿严重感染,肌肉萎缩到连站立都成了酷刑,全是烂肉的身体再也撑不起交配的任务。最后,兽医不得不含泪给它打了一针安乐死。它的离去,直接宣告了这个物种在自然繁衍层面的死刑。 那现在剩下的纳金和法图能靠自己吗?根本没戏。35岁的纳金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老太婆,子宫和宫颈长了良性肿瘤,关键是后腿无力,哪怕真受孕了,也根本扛不住几十个月孕期加身体增重的压力。而年轻点的“女儿”法图,子宫本身就有病变,也是个难怀孕的体质。 既然“造牛运动”走不通,科学家只能硬着头皮搞试管婴儿。这恐怕是生物学上最悲壮的一场接力赛:精子是死去的苏丹和另一头雄性苏尼留下的冷冻货,卵子是从这仅剩的两头雌性身上“虎口夺食”取出来的。 在意大利的一家实验室里,几十个北方白犀牛的胚胎正沉睡在冰冷的液氮罐里。这三十来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“生命种子”,承载着百万年进化史最后的重量。 可光有种子没地种也不行。科学家只能把目光投向它们的近亲——南方白犀牛,试图搞“跨物种代孕”。但这路走得太难了,简直是在钢丝绳上跳舞。就在今年年初,科学家好不容易搞了一次胚胎移植,结果代孕的南方白犀牛虽然没排异,却倒霉地因为围栏内的细菌感染挂了,肚子里的胚胎自然也没保住。 之前德国团队也试过,好不容易胚胎发育了70天长到了几厘米,结果还是一样的结局——母体意外死亡。哪怕科学家解决了卵子老化的问题,搞定了极其复杂的手术,一个微小的细菌就能让所有努力瞬间清零。 现在,肯尼亚清晨的薄雾里,纳金虽然已经从繁殖计划中“退休”,不再被提取卵子,但它还得担起一个特殊的责任:如果哪怕真有一天,那几十万分之一概率的试管小犀牛能活下来,纳金得手把手教那个孤儿,什么草最嫩,哪种风的味道代表着危险。 这种由人类贪欲制造的濒危名单其实很长。就像同为保护动物的穿山甲,也是因为那个可笑的“鳞片能治病”的谣言,每年有十万只被从洞里挖出来送上黑市。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鳞片和犀牛角的成分没两样,依然拦不住那双挥舞钞票的手。 只要液氮罐里的胚胎没坏,理论上的希望就还没灭。但看着草原上那两个孤独的身影,谁也不敢保证,我们是不是正在见证这个古老物种在这个星球上最后的谢幕演出。 信源:《这个生物世界上仅剩两只,还都是母的,科学家:很绝望 》光明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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