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呆了,我真的震惊了,男女同事之间还可以这样呀,不用避嫌的吗,今天中午快到饭点的时候,一个女同事没有点外卖也没有带饭,旁边的男同事问她,你的饭呢,她说她不知道吃啥,没有点,然后女同事便开始撒娇说觉得男同事的米粉好香哦,想吃他的米粉,问他可以分给她吃吗? 中午十二点十五分,办公室的键盘声像被按了慢放键,一个个工位格子里陆续冒出外卖袋窸窣声、微波炉余温的焦香,还有人端着保温杯往茶水间走。 我斜后方的工位,小林的椅子转了半圈,她面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,但鼠标没动,手边空空的——既没有常见的粉色保温桶,也没有皱巴巴的外卖小票。 旁边的阿哲刚撕开米粉的塑料盖,红油汤底“滋”地冒了个泡,花椒和香菜的味道瞬间漫过两个工位的隔板。 他低头嗦了口粉,抬眼看见小林盯着他的碗,喉结动了动,才开口:“你的饭呢?” 小林的肩膀往椅背上靠了靠,声音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:“不知道吃啥嘛,早上刷外卖软件刷到十点,越看越没胃口。” 她顿了顿,眼睛往米粉碗瞟,尾音轻轻往上挑,“不过——你这个米粉好香啊,阿哲,”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阿哲的胳膊肘,“能不能……分我吃一口?就一口。” 阿哲嘴里的粉还没咽下去,含混地“嗯?”了一声,抬眼看她——小林的睫毛垂着,嘴角有点红,像刚喝完热水,不是装出来的委屈,是真的饿了。 他没说话,只是把米粉碗往中间推了推,顺手从抽屉里摸出双新筷子,“喏,自己夹,别把汤洒键盘上。” 后来才知道,他们上个月一起赶项目,连续一周在公司加班到凌晨,有天小林低血糖差点晕过去,是阿哲从便利店买了热牛奶和饭团塞给她——或许就是从那时起,“避嫌”这两个字在他们之间,像隔板上的便利贴,早被随手撕掉了。 其实办公室里的关系哪有那么多“应该”?有人习惯保持半米距离,连递文件都要垫张纸;有人却能自然地分享一杯奶茶,分食一碗泡面,不是越界,只是把“同事”这个标签,活成了“一起上班的朋友”。 就像此刻,小林用新筷子夹起一筷子米粉,吹了吹才送进嘴里,眼睛眯成月牙,阿哲则低头把碗里的酸豆角拨给她——整个过程没有谁觉得奇怪,连路过的行政姐都笑着说“小林你这蹭饭技术可以啊”,小林吐吐舌头,阿哲跟着笑,米粉的热气在两人之间飘成一团模糊的雾。 我们总说男女同事要“避嫌”,可“嫌”到底是什么?是怕别人误会,还是我们自己先给关系画了圈,把自然的亲近都归成了“越界”? 那天中午,他们分完了一碗米粉,小林把自己的草莓味酸奶塞给阿哲当“回礼”;下午开会时,我看见阿哲帮小林带了杯热美式,就像帮其他同事带咖啡一样自然。 或许真正的边界,从来不是冷冰冰的距离,而是彼此舒服的分寸——你不觉得尴尬,我不觉得勉强,就够了。 夕阳从窗户斜进来时,小林的工位上,那个空了的米粉碗已经被扔掉了,但她键盘边的酸奶盒还在,旁边是阿哲顺手帮她整理好的会议纪要,字迹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。
惊呆了,我真的震惊了,男女同事之间还可以这样呀,不用避嫌的吗,今天中午快到饭点的
若南光明
2025-12-18 09:33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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