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16岁女护士张道华,带着7名伤员突围时,眼睛被炸瞎,陷入昏迷,醒来后,她已失明,谁知这时,她却听到了美军在叽里呱啦地讲话! 世界变成一片漆黑,耳边除了雨水声,就是完全听不懂的外国话。张道华心里"咯噔"一下,立刻屏住了呼吸。 她知道自己就在敌人眼皮子底下,刚才炮弹炸过来,她为了保护伤员扑上去,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。现在眼睛火辣辣地疼,一点光感都没有,腿也动不了,但脑子清醒得很,必须装死。 好家伙,这时候但凡喘口气重一点,都得把小命交代在这儿!美军的皮靴踩在泥泞的土路上,咯吱咯吱响,离她越来越近。张道华能感觉到有只大脚狠狠踢在她的后腰上,疼得她浑身一哆嗦,愣是咬着后槽牙没出声。血顺着额头流进嘴里,咸腥的味儿呛得她差点咳嗽,她赶紧把嗓子眼的痒意咽下去,手指死死抠着身下的烂泥。 旁边传来伤员的闷哼声,张道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她听出来了,是那个腿被炸断的小战士,这小子要是忍不住疼喊出声,所有人都得暴露!她使劲儿往声音方向挪了挪身子,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那个小战士的胳膊,那是她们在战地医院约定的暗号——别出声,我在。 美军叽里呱啦骂了几句,大概是没发现活口,又踹了几脚周围的尸体,就转身走了。皮靴声越来越远,直到听不见,张道华才敢松一口气,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,把军褂都浸透了。她摸索着喊伤员的名字,一个一个点,7个声音断断续续地回应,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。 眼睛看不见,路就成了最大的难题。张道华咬着牙撑着身子站起来,腿软得像面条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她让伤员们手拉手连成一串,自己走在最前面探路,耳朵成了她唯一的"眼睛"。听着炮弹呼啸的方向,她就带着大家往反方向躲;听着溪流的声音,她就知道找到了水源;甚至能凭着草叶摩擦的动静,分辨出哪里是平地,哪里是弹坑。 最难的是照顾伤员的伤口。没有药,她就摸索着用干净的布条帮他们包扎,嘴里还不停念叨着"再忍忍,咱们一定能找到大部队"。有个伤员发着高烧,胡话连篇喊着"娘",张道华就把自己的军褂脱下来给他盖上,用手一遍遍给他擦额头的汗。她自己的眼睛疼得钻心,却从来没喊过一声苦,她心里清楚,自己是这群伤员的主心骨,她要是垮了,所有人都完了。 突围的路上,她们遇到过美军的巡逻队,张道华就让大家趴在草丛里,屏住呼吸一动不动。她凭着耳朵听巡逻队的脚步声、说话声,算着他们的距离,等他们走远了再继续走。饿了,就找野菜啃;渴了,就喝雨水;困了,就轮流眯一会儿。16岁的小姑娘,本该是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纪,却在这片炮火连天的战场上,扛起了7条人命的重担。 后来,她们终于遇到了志愿军的侦察兵。当战友们发现这群衣衫褴褛、满脸泥污的人,尤其是看到只有16岁却双目失明的张道华时,所有人都红了眼眶。张道华听到熟悉的中国话,再也忍不住,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这是她失明后第一次哭,不是因为疼,是因为终于到家了。 有人说,张道华太傻了,炮弹飞过来的时候,她明明可以自己躲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是个护士,伤员就是她的责任。眼睛看不见了,可她的心亮堂着呢!她知道自己要带着弟兄们活下去,要回到祖国的怀抱。 这就是咱们的志愿军女战士,没有三头六臂,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却在生死关头,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比山还重的担当。她们的故事,不该被遗忘,更不该被辜负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