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一美国士兵突然吃坏肚子,匆忙在丛林中解决后,因无厕纸,随手摘了几片树叶擦,这本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,没想到,回去后他竟因此开枪自杀了,死状异常痛苦。 丛林中的雨天很闷,连空气都湿得像黏在皮肤上一样,德雷克在军营里蹲下身子,低声抱怨着肚子不舒服,队友罗恩递过来一罐午餐肉,他摇头拒绝,表情难看得像刚喝了生鸡蛋。 清晨五点刚过,德雷克捂着肚子冲进了丛林,脚下踩得泥水四溅,他的步伐急促,呼吸在树叶间变成了沉闷的喘息声,没人跟过去,大家都以为他只是拉肚子罢了。 他眯着眼在低矮的灌木丛中翻找,手指摸到一片宽大的叶子,边缘带着细细的锯齿,叶面上还挂着晨露,他皱了皱眉,还是摘了下来,动作麻利地解决了自己的难题。 刚回到营地,一阵灼热感突然袭来,像是有人在他屁股上点了一把火,德雷克猛地站起来,脸色惨白,他咬着牙想忍住,但疼痛越来越剧烈,像有无数根针扎进肉里。 “德雷克,你怎么了?”罗恩凑过来,他额头全是汗,话都说不利索了,只能把裤子拉开一条缝给罗恩看,皮肤红肿得吓人,散布着细小的红点,甚至有些地方渗出血珠。 一旁的军医见状立刻让他躺下,手里拿着镊子和纱布,却根本不敢下手,细密的毛刺嵌在皮肤深处,每碰一下德雷克就尖叫一声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。 “可能是丛林里的什么毒草,得马上送到医院!”军医的语气带着急促,德雷克几乎是被抬上吉普车的,沿途的颠簸让他疼得直咬牙,嘴里不停地骂娘,声音越来越小。 医院的急救室里,德雷克躺在担架上,医生一边询问一边检查伤口,得知他用了一种不认识的树叶,医生的脸色瞬间变了,旁边的护士低声说了句“是不是金皮树”,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。 金皮树,这个名字在澳大利亚北部可不陌生,几乎每个本地人都知道它的可怕,树叶和树干上密布着看不见的毛刺,碰上就像被无数根玻璃纤维扎进肉里,毒素会强烈刺激神经末梢,带来持续数天甚至数周的剧痛。 医生试图用热水和药液冲洗伤口,又用镊子一点点夹出毛刺,但德雷克的痛苦没有丝毫减轻,疼痛仿佛在不断蔓延,他的脸色苍白,嘴唇发紫,手指死死抓着床单。 “医生,救救我,我真的受不了了!”德雷克的声音变得微弱又绝望,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惧,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,护士只能不停帮他擦拭,却无能为力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疼痛没有减轻,反而像潮水一样一次次袭来,德雷克开始胡言乱语,说自己像被丢进了硫酸池,甚至求医生把他的臀部割掉,哪怕一刀下去都比现在轻松。 医院里传来阵阵惨叫,连隔壁病房的伤兵都被吓得心惊胆战,医生们没有好的办法,只能用止痛药暂时缓解,但金皮树的毒素根本无法彻底清除,痛感始终如影随形。 第二天早上,德雷克的状态愈发糟糕,整个人瘫软在床上,精神几乎崩溃,眼神空洞,嘴里低声呓语,护士试图安慰他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 凌晨时分,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,医护人员冲进去,只看到德雷克倒在床上,手里的手枪还冒着烟,脸上残留着挣扎后的扭曲,床单上沾满了血迹和泪水。 营地里陷入了沉默,没人愿意多谈这件事,只有罗恩在帐篷外点了一支烟,望着远处的丛林发呆,他低声自语:“一片叶子,怎么就能要了人的命。”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因为金皮树丧命,从前也有农夫和骑手因为误碰它而痛苦不堪,有人甚至十几年后依然在阴雨天感受到剧痛,医学上对这种植物的毒素仍然束手无策。 丛林的危险远不止野兽和沼泽,金皮树就像一把藏在阴影里的刀,看不见也摸不到,却能轻易带走人的生命,德雷克的遭遇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,野外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。 金皮树的毒素会通过细小的毛刺进入皮肤,刺激神经末梢,让触碰到的地方持续疼痛,非常的折磨人,即使处理得当,疼痛也可能持续数月,轻则留下疤痕,重则影响神经功能。 那年秋天,营地多了一条新规,所有人外出必须随身携带卫生纸,所有不认识的植物一律不许碰,连本地的向导都变得格外小心,丛林的每一片叶子都被视作潜在的危险源。 这场噩梦像一道阴影留在每个人心头,没人再敢轻视眼前的自然界,德雷克的故事被反复提起,成为训练课上的警钟,也成了每个新兵入营的第一课。 金皮树还在昆士兰的丛林里生长着,叶子依旧翠绿,没人知道下一个误触它的人会是谁,丛林的规则永远不会因一个人的不幸而改变,只有人类学会了尊重和敬畏自然,才能真正活下来。 参考信源:金皮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,它只是想活得久一点
1941年,一美国士兵突然吃坏肚子,匆忙在丛林中解决后,因无厕纸,随手摘了几片树
山海蕴藏奥秘
2025-10-09 01:51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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