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一名战士在中越边境巡逻时,突然发现前面的玉米地里有动静。他们慢慢靠近玉米地,扒开玉米杆一看,顿时不淡定了 走在队伍前头的是刚入伍一年的王建军,四川达州人,脸上还带着没褪干净的稚气,手里的半自动步枪攥得发烫。 跟着班长老周巡逻这段路,他已经走了三个多月,边境的雨季闷得人喘不过气,迷彩服湿了又干、干了又湿,后背上结了层白花花的盐渍,裤腿上还沾着路边的泥水和草屑。 玉米地长得比人还高,叶片擦过胳膊划出细小红痕,老周突然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所有人瞬间停下脚步,枪栓拉动的“咔哒”声在寂静的田埂上格外刺耳。 王建军跟着老周慢慢扒开玉米杆,视线扫进去的那一刻,他感觉血液猛地冲上头顶——两个穿着灰布褂子的人蜷缩在地里,乍看像当地百姓,可手边露着的半截AK47枪管、腰间鼓起来的手榴弹袋,瞬间戳破了伪装。 其中一人察觉到动静,手已经往枪上摸,王建军几乎是本能地抬枪顶住他的肩膀,低吼一声“别动”,老周也迅速按住了另一个人的胳膊,两人的挣扎瞬间被压制住。 搜身时从他们口袋里翻出的东西,让王建军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:越军士兵证、画着我方哨所位置的草图,甚至还有标注了巡逻路线的纸条。 老周捏着草图皱紧眉头,王建军凑过去看,发现上面连哨所换岗的时间都标得清清楚楚——这要是让他们得逞,哨所里的十几个弟兄,还有山那边的村寨,都得遭殃。他想起出发前,村里的大伯拉着他的手说“建军,你守着边境,就是守着咱爹妈和妹子”,当时只觉得是句家常话,此刻才懂这话里的分量,手心的汗把枪柄都浸得发滑。 押着两人回哨所的路上,老周低声跟他说,最近半个月,隔壁巡逻班已经在甘蔗林里逮到过三拨渗透的特工,还有一次发现了埋在路边的炸药包。 王建军看着路边的玉米叶划过那两个越军的脸,他们年纪看着和自己差不多,眼里却藏着狠劲,他心里没半点同情,只觉得憋得慌——这片土地上的百姓,种玉米、种甘蔗,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这些人偏偏要躲在庄稼地里搞破坏,把枪口对准无辜的人。 哨所里的连长审完话,才知道这两人是越军侦察兵,奉命摸清布防,准备三天后偷袭哨所。 连长拍着王建军的肩膀说“你们这一发现,救了整个哨所的弟兄”,他却没觉得有多骄傲,只坐在哨所门口的石阶上,摸出兜里妹妹绣的鞋垫——鞋垫上绣着朵小小的山茶花,是他临走前妹妹连夜缝的,说“哥,看见这花,就跟看见家里一样”。 他把鞋垫贴在脸上,能闻到淡淡的线香味,突然就红了眼眶,他想,自己守住的不只是哨所,还有妹妹手里的针线,还有家乡田埂上的那些庄稼。 当晚换岗,王建军又跟着老周走进玉米地,虫鸣和蛙声混在一起,远处村寨的灯火星星点点。他握紧枪,每走几步就停下仔细听动静,老周看他紧绷的样子,笑了笑说“第一次遇上这事,没慌神,够格了”。王建军摇摇头,他知道自己不是不慌,是不敢慌——身后的每一盏灯,都是一户人家的安稳,他脚下的每一步路,都连着家乡的方向。 边境的玉米地一季季长,一季季收,藏在里面的从来不是什么秘密,是一个个年轻士兵的坚守。他们离开家乡,走进陌生的土地,把警惕刻进每一次巡逻,把牵挂压在心底,他们或许只是千万士兵里的普通一个,却用自己的眼睛盯着黑暗,用自己的脚步丈量着安宁,让身后的人能安心种下庄稼,安心点亮灯火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