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在地里干活,妻子送来一碗红烧肉,可男子盯着这碗肉,胃里却一阵恶心,便问妻子:

越越看历史 2025-12-13 15:26:23

男子在地里干活,妻子送来一碗红烧肉,可男子盯着这碗肉,胃里却一阵恶心,便问妻子:“今天怎么你送饭来,我大儿子去哪了?” 地里的土刚翻到一半,搪瓷碗里的红烧肉油光锃亮,马仲成却没动筷子。 往常这个点,送饭的该是大儿子马大郎,今天换成妻子李玉娇,碗里还多了肉,这肉在平时,得等秋收才舍得吃。 他放下锄头,胃里莫名发紧,“大郎呢?”李玉娇递筷子的手顿了顿,眼神往远处瞟,“他……他在家温书呢,我顺路就送过来了。” 这话更怪了,大郎连自己名字都认不全,哪会温书。 马仲成没接碗,扛起锄头就往家走。 院门关着,推开里屋门,土炕上的被子鼓成一团,走近了才听见细微的哼哼声。 他掀开被子,大郎蜷缩着,脸白得像张纸,额头上全是冷汗,手背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油污。 “你让他干啥去了?”马仲成转身问跟进来的李玉娇,声音有点抖。 李玉娇搓着手,半晌才说:“前天邻居家炖肉,你闻着味多瞅了两眼,大郎记心里了。 今早天没亮就去王屠夫家,说要帮着劈柴、洗下水,换碗肉回来给你补补。” 那会儿农村日子紧,肉金贵得很。 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,清末民初农村家庭一年到头吃肉超不过5公斤,平时饭桌上见点油星都难。 马仲成平时舍不得吃穿,唯独对两个儿子大方,可大郎知道,家里的粮食刚够糊口,哪有余钱买肉。 王屠夫也是个实在人,没直接给肉,让大郎从清晨劈柴到晌午,剁骨头、刮猪毛,一点没含糊。 “这孩子,手磨破了都没吭声,”李玉娇抹了把泪,“屠夫看他实在,才割了块肉让他带回来,谁知道他一路跑着回来,到家就撑不住了。” 马仲成蹲在炕边,摸了摸大郎的额头,烫得吓人。 大郎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父亲,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爹,肉……你吃。” 马仲成没说话,拿起碗里的肉,用筷子挑了一小块,递到大郎嘴边。 肉炖得软烂,大郎嚼着嚼着,眼泪掉了下来。 李玉娇把剩下的肉倒进锅里,又加了把米,说要煮成肉粥,等大郎醒了喝。 傍晚时分,肉粥的香味飘满了小院。 大郎退了烧,坐在炕沿上,马仲成端着粥喂他,李玉娇在旁边纳鞋底,时不时抬头看看父子俩。 马仲成忽然想起早上在地里的反应,胃里的恶心哪是因为肉,是心里发慌,怕儿子出事,怕这难得的肉来路不明。 原来人最在乎的,从来不是嘴里的味,是身边的人。 看着大郎喝粥时满足的样子,碗沿还沾着点米粒,我想起小时候听爷爷说,那会儿农村孩子懂事早,不是因为天生早熟,是知道家里的难处,每一分吃的都得拿力气换。 大郎没说过“爹你辛苦了”,却用一上午的力气,换来了父亲惦记的一口肉。 后来每次翻地,马仲成总会想起那天的红烧肉,想起大郎手背上没洗干净的油污。 那油污蹭在土炕的被褥上,留下淡淡的印子,却把一家人的心贴得更近了。 日子苦的时候,一碗肉能引出担忧,也能牵出牵挂,原来最好的家,就是你疼我累,我知你难,再难的日子,也能靠着这点心意过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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