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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边喂鱼 2025-12-15 13:26:35

1950年3月,钱大钧icon由香港icon逃到台湾icon。这个昔日蒋介石icon的侍从长,“八大金刚”之一的元老,到台后也只有“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”这一虚职。和大部分逃台的国民党icon大员一样,钱大钧此后便处于半退休状态,领着薪水却无多少事情可干。 台北市的永康街,一栋略显陈旧的日式洋房里,钱大钧度过了逃台后的大部分时光。洋房是政府分配的,不算简陋,却远不及他在南京时的公馆气派——当年南京的钱府,有花园、有卫队,往来皆是军政要员,酒局饭局不断,而如今,门口只有一个老佣人打理杂务,院子里的草木都快长疯了,也少有人登门。 他每天的生活过得刻板而乏味。清晨起身,换上一身半旧的中山装,在院子里打一套太极拳,动作迟缓,没了当年的英气。早餐不过是清粥小菜,偶尔加个鸡蛋,这和他在大陆时顿顿山珍海味的日子比起来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 上午多半是坐在书房里,要么翻看以前的老照片,要么临摹书法,笔墨纸砚都是当年从大陆带过来的,用一张少一张,他看得格外珍贵。 这位黄埔军校一期毕业的元老,当年可是蒋介石身边最风光的人物之一。1924年黄埔建校,他担任战术教官,蒋介石对他赏识有加,后来一路提拔,从师长、军长做到航空委员会主任,还当了多年侍从长,负责蒋介石的安全和日常起居,是真正的“天子近臣”。 抗战时期,他主持空军事务,虽然空战战绩不算突出,但凭借和蒋介石的亲密关系,权柄依旧稳固。解放战争后期,他驻守上海,手握重兵,可面对解放军的凌厉攻势,终究无力回天,只能带着家人仓皇难逃。 逃台之前,钱大钧在香港待了几个月,心里满是忐忑。他知道国民党内部派系林立,自己虽然是“八大金刚”之一,却并非蒋介石最核心的嫡系,而且在大陆战场的表现不尽如人意,到台湾后能否保住地位,还是个未知数。 果然,到台后,蒋介石虽然给了他一个“战略顾问委员”的头衔,却没有任何实际权力,既不参与军政决策,也没有具体事务可管,说白了就是个闲人。 和他境遇相似的,还有不少逃台的国民党大员。比如同样是“八大金刚”的何应钦,到台后也只挂着虚职,整天养花种草;还有顾祝同,虽然偶尔能参与一些军事会议,却也没了当年的实权。这些昔日呼风唤雨的人物,聚在一起时,难免会感慨世事无常。 有一次,几位老友在钱大钧家小聚,喝着廉价的台湾米酒,聊起当年在大陆的风光,有人忍不住红了眼眶。钱大钧倒是显得平静,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,半晌才说:“败了就是败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他心里清楚,自己之所以被边缘化,不仅仅是因为国民党丢了大陆,更因为他和蒋介石的关系早已不如从前。 解放战争后期,钱大钧曾私下和美国方面有过接触,希望能为自己留条后路,这事后来被蒋介石知道了,虽然没有明着责罚,却记在了心里。逃台后,蒋介石一心重整国民党,重用的都是陈诚、蒋经国这样的亲信,像钱大钧这样的旧臣,自然成了被抛弃的对象。 钱大钧的晚年,最大的乐趣就是研究书法。他的书法造诣本就不浅,逃台后更是潜心钻研,渐渐在台湾书法界有了名气。有时候,会有一些书法爱好者登门求教,他都会耐心指导,不收分文。 有人问他,当年权倾一时,如今赋闲在家,会不会觉得委屈?他总是摇摇头:“能保住一条命,有地方安身,已经不错了。”话虽如此,眼神里却难掩落寞。 1982年,钱大钧在台北病逝,享年89岁。他的葬礼办得不算隆重,前来吊唁的大多是当年的老部下和书法界的朋友。蒋介石早已去世,蒋经国亲自为他题写了挽联,算是给了这位元老最后的体面。 回顾钱大钧的一生,他见证了国民党的崛起与衰败,从黄埔建校到退守台湾,他始终站在权力的中心附近,却终究没能逃脱时代的洪流。 其实,钱大钧的境遇,也是大部分逃台国民党大员的缩影。他们曾经手握权势,风光无限,却因为政权的腐败和内斗,最终失去了江山,只能在台湾苟延残喘。 他们的落寞,不仅仅是个人命运的悲剧,更是一个腐朽政权必然灭亡的见证。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顺之者昌,逆之者亡,任何违背民心、脱离时代的势力,终究会被历史淘汰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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