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帝后宫妃嫔画像:图二是其最爱,乾隆下旨偷看者凌迟 乾隆那老头儿,表面上是紫禁城最威风的主子,私下里却是个把痴情藏在画布里的“恋爱脑”。美国克利夫兰美术馆那卷《心写治平图》,藏着他最不敢示人的秘密。 图二那位头戴一等东珠、身着明黄八团龙袍的女子,不是别人,正是让他哭湿枕头、砸烂朝臣牙的孝贤纯皇后富察氏。 说起来好笑,堂堂皇帝怕人偷看自家老婆画像,竟下旨“偷看者凌迟”,这哪是防臣子,分明是怕被戳穿“妻控”本质。 郎世宁当年作画时,乾隆特意把孝贤的位置定在第二帧。第一帧是他自己,这夫妻俩连画像都要挨着坐。据故宫档案记载,乾隆元年郎世宁画完帝后肖像,皇帝盯着孝贤的眼睛看了足足半个时辰,突然下令:“往后皇后画像必须本宫亲自过目,旁人碰一根线条都不行。” 可怜意大利传教士哪懂东方帝王的醋意,后来画令妃时稍微多用了点明暗立体技法,乾隆当场甩笔:“魏佳氏的鹅蛋脸,能比富察氏的月牙脸耐看?重画!” 孝贤的特殊待遇,从画像细节就能扒出糖来。她帽子上的东珠是“正珠”,比贵妃的“二等东珠”大整整一圈,龙袍袖口的金线绣着“五谷丰登”纹样,这是她当年养蚕织丝留下的癖好。 乾隆九年她带着妃嫔采桑叶,回宫非要把粗丝织成御衣,满宫妃嫔背地里笑她“穿得像农妇”,偏乾隆穿着这件扎脖子的衣服祭天三次,气得惇妃老爹汪都统直嘀咕:“皇上这是把皇后的补丁当宝贝。” 最绝的是孝贤去世后,乾隆把长春宫改成“时光胶囊”。据《清实录》记载,他下令“长春宫所有陈设,一丝一毫不得变动,孝贤的朝珠就挂在床头,去年她绣了一半的帕子还摊在案上”。 那些年大臣奏事提到“长春宫”三个字,乾隆立马红眼眶。有次刑部尚书喊错地名,当场被贬去守皇陵。郎世宁后来在日记里写:“皇帝陛下看画像时,手指总在皇后的衣领上摩挲,那里有当年蚕茧留下的小疙瘩。” 对比其他妃子的画像,乾隆的“双标”简直溢出屏幕。纯惠皇贵妃的朝服像在香港拍出1.37亿,可乾隆活着时连她的寝宫都很少去。苏氏生了三个孩子,画像却是郎世宁弟子代笔,帽子上的东珠只有三等。 嘉妃金佳氏更惨,朝鲜进贡的美女,死后娘家祖坟被乾隆下令修葺,结果亲哥哥高恒贪污,乾隆冷笑:“若孝贤的兄弟犯法,朕早砍了!”气得傅恒(孝贤亲弟弟)跪在养心殿外不敢吭声。 最有意思的是令妃魏佳氏的画像,按理说她是嘉庆生母,死后追封皇后,可《心写治平图》里她的位置在第五帧,东珠等级还是四等。 1928年孙殿英盗掘裕陵,发现孝贤的棺木比令妃高出三寸,陪葬的朝珠多了十二颗。原来乾隆早把偏心刻进了棺材板。郎世宁的弟子后来透露,画令妃时乾隆特意叮嘱:“魏佳氏的嘴角要往下压三分,别让她笑得太像富察氏。” 乾隆晚年翻阅《心写治平图》,总对着孝贤的画像叹气。据惇妃的女儿和孝公主回忆,老头子曾指着图二说:“你们总说朕宠爱和孝,那是因为她笑起来有你富察母后的梨涡。” 最离谱的是,他80岁大寿时非要把画像挂在养心殿,吓得和珅连夜调了三百侍卫守着。毕竟先帝有旨,偷看者凌迟,谁敢赌老皇帝是不是说着玩。 现在看这些画像,十二位妃嫔清一色的柳叶眉丹凤眼,乍看像“流水线美人”,其实藏着乾隆的小心思。孝贤的耳垂比别人多一颗痣,那是他当宝亲王时咬出来的。 令妃的袖口隐约露出指甲痕,据说是画完当天被乾隆抓花的——“谁让你学富察氏戴东珠”。郎世宁到底聪明,把所有妃子的鼻子都画成挺直的希腊鼻,唯独孝贤的鼻尖微微上翘,那是乾隆形容的“像紫禁城角楼的飞檐”。 至于“偷看者凌迟”的圣旨,说白了是乾隆的“护妻宝甲”。想想也是,一个把老婆旧衣服供在寝宫、给小舅子开特权、连画像都要独占的皇帝,怎么容忍别人窥视他的“白月光”? 那些被处死的倒霉蛋,未必真看了画,说不定只是撞见皇帝对着图二掉眼泪。毕竟在紫禁城,撞见圣人情欲,比撞见龙袍滑落更要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