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4年,焦裕禄书记临终前留给妻子一句话:“我死后,你会很难,但日子再苦再难也

山有芷 2025-12-15 17:22:11

1964年,焦裕禄书记临终前留给妻子一句话:“我死后,你会很难,但日子再苦再难也不要向组织伸手要补助、要救济。”2000年,他的儿子焦跃进为帮农民推销农产品,亲自站在北京王府井的街头叫卖。   1999年的初冬,北京王府井百货大楼前,突然冒出了个“另类”的摊位,摊主既不是京城的商贩,也不是哪里来的盲流,而是几位西装革履却风尘仆仆的河南干部,领头的那位手里抓着一把大蒜,嗓门洪亮,用一口河南话向围观的游客高声叫卖。   这一幕若是放在今天,大家早已对官员直播带货习以为常,但在当时,这不仅新鲜,甚至惹来了不少非议,这个带头练摊的,正是时任杞县县长的焦跃进,那天是11月8日,他不仅自己喊,还拉着随行的三个书记、三个生产队长一起喊。   有人认出了他,指指点点地说:“这不是焦裕禄的二儿子吗怎么还要靠老爷子的名气来作秀”面对质疑,焦跃进只有一句话:“我的确沾了父亲的光,但我不是给自己谋福利,只要能把杞县大蒜推销出去,别人说我什么都无所谓”。   这句话背后的辛酸,只有焦跃进自己心里清楚,那一年,杞县的大蒜大丰收,但这喜事转眼变成了灾难,几亿斤大蒜像小山一样堆在田间地头,既无销路,也存不住,眼瞅着老百姓一年的血汗钱就要烂在地里,焦跃进急得整宿睡不着觉。   是坐在办公室里等上面的救济,还是厚着脸皮走出去,这对于焦家后人来说,是一道关于“家风”的选择题,把时间推回到六十年代的兰考,那时候焦裕禄面对的是内涝、风沙、盐碱这“三害”。   这位“老焦书记”忍着肝癌的剧痛,用钢笔、茶缸盖死死顶着肝部,把那把藤椅都顶出了个大窟窿,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心里那个念头依然是,不能给组织添麻烦,焦裕禄走后,留给妻子徐俊雅的是一个更为艰难的烂摊子。   六个还没长大的孩子,两个老人,全家七张嘴,就指望着母亲每月57块钱的工资和13块钱的抚恤金过活,那时候日子苦到什么程度,再怎么紧巴,母亲也从未向组织开过一次口,更不允许孩子们觉得自己是“名门之后”就可以搞特殊。   1976年焦跃进高中毕业,赶上知青下乡,母亲一句“别人去得,你为什么去不得”把他直接从犹豫中推向了农村,这种“死扛硬顶、绝不伸手”的硬骨头精神,深深刻进了焦跃进的骨子里,但他不仅继承了这种“拙”,更在时代的变迁中学会了“变”。   父亲当年骑着破自行车跑遍了兰考120多个大队,是为了画那张治沙图,如今儿子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进京摆摊,是为了撕开一道通往市场的口子,如果不主动出击,仅靠死守原则,几亿斤大蒜就是死局。   焦跃进的这一博,赢了,靠着这次看似“没面子”的推销,杞县大蒜在北京一炮而红,路子打开了,他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,光卖大蒜不行,还得做品牌,2002年,“金杞”牌大蒜拿到了注册商标,各种蒜片、蒜蓉等深加工产品也被开发出来。   原来的粗放种植变成了无公害生产基地,虽然在大蒜生意上他精明得像个生意人,但在对自己生活的这笔账上,他却还是那个“焦家老二”无论职位怎么变,焦跃进的办公室里永远雷打不动地放着两样东西:一个小电锅,两箱方便面。忙起来顾不上吃饭,就是一顿乱煮。   有个细节至今被人津津乐道,有一次一位局长来汇报工作,赶上了饭点,身为县官的焦跃进特豪爽地大手一挥:“走,我请你吃饭”结果局长满怀期待地跟着去,最后坐在街边摊吃了一碗米线,他把给百姓挣钱的本事练到了极致,却把自己过的日子压缩到了极简。   在从政的几十年里,焦跃进似乎一直在跟“难”字较劲,在开封新区任职期间,面对最棘手的拆迁难题,他不是坐在办公室拍脑袋,而是天天往社区跑,最终竟然磨出了一个“70%置换新房、30%按份赔偿、每人预留3分地发展三产”的政策。   这个方案既顾了发展,又兜住了老百姓的生计底子,被当地居民交口称赞,令人痛惜的是,就在去年,这位一生都在奔波的“小焦书记”在开封病逝,享年66岁,两代书记,一对父子,虽相隔几十年,面对的考卷截然不同,一个战风沙,一个闯市场。   但那股子解题的劲头却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焦裕禄是不向自然灾害低头,焦跃进是不向市场困境低头,父亲是用身体去堵灾害的口子,儿子是用“面子”去换百姓的里子,这种传承如今并未随着斯人已逝而断绝。   到了2024年,在河南内黄县的前化村,第一书记何艳军拿起了手机,虽然手里拿的不是大蒜而是苹果、蜜瓜,吆喝的阵地也从王府井大街搬到了互联网直播间,但这背后的逻辑何其相似。   当那些平日里并不善言辞的村干部,在镜头前略显羞涩却急切地推销家乡特产时,那眼神里的光,与二十多年前在北京街头被媒体围观时的焦跃进,毫无二致,无论工具是从自行车变成了绿皮火车。   还是从展销摊位变成了光纤网络,那个“为人民服务”的内核,从来就没有变过。 信息来源:齐鲁壹点、中共河南省纪律检查委员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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