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等孩子睡了以后,我拿了一包纸巾放在老公枕边,然后脱掉鞋子,慢慢地上了床。老公突然对我说:“老婆,还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我听了老公的话,不由得有些失望。我侧着身背对着他,心里那点期待劲儿一下就没了,手不自觉攥紧了枕头角。 孩子均匀的呼吸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时,客厅的挂钟刚敲过十一下。 我轻手轻脚地把最后一只玩偶塞进他被窝,转身回了卧室。 床头小夜灯暖黄的光照着床头柜,那包新拆的纸巾被我捏得包装袋窸窣响,上面还沾着白天给孩子擦鼻涕时蹭的奶渍。 脱鞋时特意没踩木地板的拼接缝,怕吱呀声吵醒刚哄睡的小的,也怕惊了床上那个大的——他背对着我,肩膀绷着,像是早就醒着。 我刚挨着床沿坐下,他突然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了些,带着点歉意:“老婆,还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 那点刚冒头的期待,像被针戳破的气球,“噗”地一下就瘪了。 我没应声,默默转了个身,把后背给他,手不自觉地往枕头角摸去——那里的格子纹路最粗糙,攥着的时候能感觉到布料纤维硌进指腹,像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,密密麻麻的。 你说,成年人的亲密是不是都藏在这些说不出口的期待里? 我期待的不过是孩子睡后能挨得近一点,哪怕不说话,听着他的呼吸声也好;他或许只是被白天没做完的报表、没回完的工作消息绊住了,连松口气的时间都得挤。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撑着这个家,却在某个瞬间忘了,对方也需要一句“今天累不累”的问候。 那一晚我们就那么背对着背,直到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翻身,感觉他的手悄悄搭在了我腰上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。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,枕边那包被我攥皱的纸巾不见了,换成了一杯温好的牛奶,杯沿还沾着点红——是昨晚临睡前我偷偷亲他脸颊时蹭的口红印,原来他都没擦。 亲密关系里,哪有那么多“故意冷落”,有时候不过是两个人都在黑暗里摸索,忘了把手伸得再远一点,让对方能摸到。
昨晚,等孩子睡了以后,我拿了一包纸巾放在老公枕边,然后脱掉鞋子,慢慢地上了床。老
卓君直率
2025-12-24 19:40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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