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国思想家雷蒙·阿隆说:苏联和法西斯并无区别,那里没有政治自由,人民只获得了一个

萧兹探秘说 2025-12-25 00:04:40

法国思想家雷蒙·阿隆说:苏联和法西斯并无区别,那里没有政治自由,人民只获得了一个主人的虚假名义,仆人则获得了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。阿隆说的“主人”,其实就是苏联的老百姓。 很多人解读阿隆这句话时,总爱纠结于“法西斯”的标签是否夸张,却忽略了他真正想点透的核心——权力关系的彻底倒置。 本该是权力来源的老百姓,成了名义上的“主人”;本该服务于百姓的权力执行者,反倒成了手握生杀大权的“仆人”,这种倒置不是局部问题,而是贯穿苏联体制运行的核心病灶。 这种病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,而是在权力集中的过程中慢慢滋生、固化的。1917年苏联成立初期,民主框架虽简陋却真实存在,党内允许不同意见交锋,重大决策需要集体讨论,即便是核心领导人的主张,也得通过说服争取多数支持。 但这种状态没能持续多久,随着战时体制的延续和权力结构的调整,集体决策逐渐让位于个人意志,监督机制慢慢失效。 到了斯大林时期,这种倒置开始定型:原本用来约束权力的制度,变成了强化集权的工具;原本保障百姓权利的条款,成了写在纸上的摆设。 最直观的表现,就是“主人”的权利被层层架空。苏联宪法里明确写着公民享有言论、集会、结社的自由,但现实中,任何对权力的质疑都可能招来灭顶之灾。 1930年代的大清洗时期,无数无辜者被罗织罪名,或被处决或被流放至古拉格劳改营;即便是到了相对缓和的勃列日涅夫时期,持不同政见者也难逃打压——索尔仁尼琴因批判体制被驱逐,萨哈罗夫因主张人权被流放,连普通百姓私下议论时政,都要提防邻居或同事的举报。 所谓“当家作主”,成了只能在官方宣传里存在的概念,老百姓连表达真实想法的自由都没有,更别说参与国家治理了。 与此同时,“仆人”阶层的特权却在不断膨胀,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特权体系“诺门克拉图拉”。这个由官僚、干部组成的群体,掌握着资源分配的绝对权力,他们住着专属的“福利房”,享受免费的高端医疗,子女能进入最好的学校,还能通过内部渠道获得普通百姓见都见不到的稀缺物资。 反观作为“主人”的普通百姓,却要为了面包、布匹等基本生活物资排队抢购。更讽刺的是,这个特权阶层还能通过权力世袭巩固地位,勃列日涅夫时期的“第聂伯罗帮”就是典型,他的亲信、部下通过裙带关系占据关键岗位,形成了“权力代代传”的利益集团,彻底堵死了普通百姓向上流动的通道。 这种权力倒置带来的后果,就是体制与人民的彻底割裂。当“仆人”不再需要对“主人”负责,当权力的运行只服务于少数人的利益,整个体制就失去了自我修正的能力。 1956年匈牙利事件、1968年布拉格之春,本质上都是民众对这种倒置权力的反抗,却都被武力镇压;而体制内部的改革,要么浅尝辄止,要么只是权力的重新分配,从未触及“权力倒置”这个核心问题。 雷蒙·阿隆作为亲历过两次世界大战、见证过极权体制危害的思想家,他的判断不是主观臆断,而是基于对权力运行规律的深刻洞察。他把苏联和法西斯相提并论,并非否定两者的差异,而是指出它们在“权力倒置”“压制自由”这一核心特质上的共性。 后来的历史也印证了这一点:当“主人”彻底对体制失望,当“仆人”阶层的特权耗尽了体制的公信力,1991年苏联解体的结局,其实早已注定。 说到底,阿隆的话从来不是对某个政权的恶意攻击,而是对一种危险权力模式的警示:任何把百姓当成“虚假主人”、把权力当成私有工具的体制,无论包装得多么华丽,最终都会被人民抛弃。这种权力倒置的病灶,一旦生根发芽,就会不断侵蚀体制的根基,直到彻底崩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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