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在一起的同事突然打来电话，三胎办满月酒，让我去，我没犹豫，直接回绝了，并告

一个不在一起的同事突然打来电话，三胎办满月酒，让我去，我没犹豫，直接回绝了，并告诉她“我家有事儿你都没来，还老给我信儿干啥啊”，她其实很是心知肚明的，虽忙着解释，但也已经是驴唇对不上马嘴了！ 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时，我正对着一堆没洗的碗发呆。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有点陌生，想了半天才记起是两年前跳槽走的前同事。 "喂？"我趿着拖鞋去阳台接电话，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切过茶几，在地板上投出长长一道光斑。 "是我啊！"她的声音裹着电流声炸开，背景里隐约有婴儿的啼哭，"跟你说个喜事——三胎满月酒，下周六中午，你一定要来啊！" 我捏着晾衣绳的手顿了顿，晾衣架上的衬衫还在滴水，水珠砸在瓷砖上噼啪响。 "不去了。"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，"我家有事儿你都没来，还老给我信儿干啥啊。"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两秒，然后是慌乱的解释，说什么"之前孩子小走不开"、"那次真的赶上出差"，声音突然像被捏住的气球，细细的没了底气。 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，看着楼下便利店门口来往的人群。其实她不用解释的，我们都心知肚明——去年我父亲住院，整个部门都来探望过，唯独她只在微信里发了朵康乃馨表情包。 指尖捏着发烫的手机，突然想起刚入职时，她总带自制的曲奇给大家分，说"同事就是职场家人"。那时她的工位在我对面，抽屉里永远塞满各种零食，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她染成栗色的卷发上，看起来格外温暖。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？或许是她怀孕后开始频繁请假，把没做完的报表甩给我时；或许是我结婚请柬发了一圈，她笑着说"一定到"，最后却连红包都没托人带到时。 "其实话说出口的瞬间，我听见自己声音里没有报复的快意，更多是疲惫——好像终于把压在衣柜顶层的旧棉絮扔了出去，扬起的灰尘呛得人想流泪。" 她还在那头语无伦次地说着"这次不一样"、"都是当妈的人了要互相理解"，我突然很想问她，理解难道是单方面的吗？ 挂掉电话时，晾衣绳上的衬衫已经吹干了大半。风从栏杆缝里钻进来，带着夏末特有的燥热气息。 手机屏暗下去，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。通讯录里那个名字，其实早就该删掉了吧？就像清理冰箱时扔掉过期的牛奶，明知留着没用，却总在犹豫要不要再给次机会。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？是觉得我会念着旧情，还是笃定成年人的世界总有体面的客套？ 我慢慢走回厨房，把刚才没洗的碗一个个放进水槽。水流哗哗响着，冲掉盘子上的油渍，也冲掉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堵。 也许从她决定只在需要随礼时才想起我开始，我们之间就只剩下"同事"这个冰冷的标签了。 人情账早就在她一次次缺席里清零了，现在才想起要充值，未免太迟。 电话再也没打过来，微信里也没有新消息。 其实这样挺好的，我想。成年人的告别有时就是这样，不用争吵也不用拉黑，只是某个阳光很好的下午，你说了"不去"，她沉默着挂了电话，从此山高水远，再无瓜葛。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，茶几上的玻璃杯里，冰块已经化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