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个经常“装聋作哑”的婆婆。她今年59岁,我们同吃同住8年。第一次发现她“装聋”,是结婚第二年。我跟老公抱怨公司领导偏心,她坐在旁边择菜,头都没抬,仿佛耳朵里塞了棉花。可转天早上,她端给我一碗黄芪粥,说“补气的,别跟自己较劲”,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 我家有个“听力忽好忽坏”的老太太——我婆婆,今年59,跟我们挤在这套两居室8年了。 每天清晨五点半,她的拖鞋声会准时从客厅滑过,像老式座钟的秒针,不慌不忙地敲开新的一天。 结婚第二年那个秋天,我窝在沙发里跟老公吐槽部门经理,说他把晋升名额给了只会拍马屁的新人,声音压得低,却带着股子委屈的颤。 婆婆坐在对面小马扎上择青菜,手指捏着菜梗,咔嚓咔嚓地断,眼皮垂着,像是把整个世界都隔在了老花镜外面。 我偷偷瞟她,心里叹气:算了,跟个听不见的人较劲啥。 转天早上,我迷迷糊糊摸进厨房,看见她正把黄芪片倒进砂锅,咕嘟咕嘟的热气裹着药香漫出来,她背对着我,声音却飘过来:“昨天那口气顺了没?黄芪粥得熬够四十分钟,补气,也补心眼儿——别跟不值得的人耗精神。” 那一刻我愣在门口,突然想起她耳朵其实灵得很——上次小区张阿姨在楼下说我穿裙子显胖,她第二天就翻出老公结婚前给我买的风衣,说“天冷了,穿这个挡风,比裙子暖和”,这不都是听见了吗?那她昨天……是真听不见,还是不想听见?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,她的“聋”是有选择的。 我跟老公拌嘴,她准保端着水杯去阳台,“哎哟,这绿萝又该浇水了”,或者“楼下王婶叫我打牌呢”,脚步快得像躲债;可我要是咳嗽两声,哪怕半夜三点,她房里的灯会“啪嗒”亮,五分钟后,一杯温蜂蜜水就搁在我床头柜上,杯底还沉着两瓣泡软的梨。 有回我忍不住问老公:“妈是不是故意的?”他扒拉着米饭笑:“我妈啊,年轻时伺候我姥姥,看够了婆媳吵架的狗血戏,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当长辈的,耳朵得会‘关’,眼睛得会‘闭’,心才能‘亮’——她不想当那个搅局的,只想当给咱们兜底的。” 我突然想起那个择菜的下午,她捏着菜梗的手指关节有点红,大概是早上在菜市场跟小贩砍价冻的,而我却在为几句工作上的气话皱眉头,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冷漠。 从那以后,我不再刻意压低抱怨的声音,也不再期待她搭话。 她依然会在我吐槽时“听不见”,却总能在第二天变魔术似的拿出“解药”——我抱怨熬夜掉头发,她的何首乌炖鸡就上了桌;我说客户难缠,她腌的酸萝卜条就摆进我饭盒,“吃点酸的,顺顺气”。 原来最好的关心,不是句句回应,而是把你的话都嚼碎了,咽进心里,再偷偷酿成甜。 前几天我加班到十点,推开门就闻见排骨汤的香。婆婆坐在餐桌旁打盹,头歪在椅背上,眼镜滑到鼻尖,手里还攥着个没剥完的蒜。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,想把她眼镜扶好,她却“噌”地醒了,揉着眼睛说:“回来啦?汤在砂锅里温着呢,快喝,加了枸杞,补补。” 我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,突然想起八年前第一次见她,她也是这样,端着碗红糖姜茶站在门口,说“路上冷,暖暖身子”,那时候我还紧张得手心冒汗,哪想到八年过去,这个“听不见”的老太太,早把我的喜怒哀乐,都听进了心里最软的地方。
昨晚想着过两天会降温,先把今年新买的那件羽绒服拿岀来,结果翻遍衣柜都没找着!我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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